“我把他的牌換了。”胡亂解釋道,“剛才我扔籌碼的時候,你們如果仔細看,跟籌碼一起飛出去的還有一個黑影,不過黑影太快了,不注意的話隻會當自己眼花而已。那個黑影是一張牌,那個牌飛出去的時候,磕飛了陶嚴禮最上麵的那一張,然後取而代之,就這麼簡單。”
“這怎麼可能!”楊巧巧和王婧媛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就連謝柳青也有些不信。
畢竟這實在是太離譜了,撲克牌本來就輕,想要扔出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還要做到扔出去之後撲克牌的飛行速度讓眾人看不清楚,而且得磕飛桌子上的一張牌,準確的停在那裏,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隻要力道控製的好就行了。”胡亂嗬嗬一笑,抬起右手,眾人發現他的手腕居然腫了!
“你手腕怎麼了?什麼時候弄傷的?你怎麼不跟我說呢!薑姨,可以麻煩你送我們去醫院嗎?”王婧媛看到之後也顧不得去管胡亂怎麼出的老千了,馬上心疼的抓住胡亂那隻手,一邊責怪胡亂,一邊對薑姨說道。
“不用,隻是用力過度崴了而已,明天就沒事了。”胡亂擺擺手道,“這就是我剛才扔撲克換他牌的時候弄傷的。”
想要做到那樣的程度的確不容易,需要精準的力道控製,和十分強大的力量,否則撲克牌剛飛出去就被人發現了。所以就算是胡亂這樣的高手,也因為扔撲克牌的時候用上了超過自己極限的力量而崴了手腕,不過胡亂還是做到了。
“胡大哥,你好厲害啊!”楊巧巧不由咂舌。
“薑姨教我的。”胡亂嘿嘿一笑道。
“哪裏,我隻是告訴了胡先生有這樣的千術而已。”薑姨笑著說道,“這個手法老爺都做不到,胡先生的確是厲害。”
“什麼厲害,隻不過就是蠢而已。”謝柳青在副駕駛座冷冷的說道,“直接不加注不就行了,輸也不過是輸一萬。”
“要是第二把不贏的話,陶嚴禮很快就能摸準我套路的,到時候我再想贏就難了。”胡亂卻搖了搖頭說道。
胡亂第一把能贏,是因為陶嚴禮輕敵,同樣的錯誤陶嚴禮肯定不會再犯第二次,所以胡亂第二把無論如何都要贏走陶嚴禮那最後的一萬籌碼,否則再想贏的話就難了。
謝柳青看了一眼胡亂,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冷哼一聲,閉目養神起來。
回到謝柳青的家裏,薑姨舉辦了一個慶功派對,也算是給胡亂踐行,因為胡亂後天就要去新羅了。派對還是挺熱鬧的,幾個人一直瘋玩到早上才去睡覺。
一睡就是大天亮,直到第二天六點多胡亂才起床。謝柳青定的是八點的機票,胡亂便去叫醒了王婧媛,自己洗了個澡,收拾好行禮已經是七點了。胡亂和王婧媛也沒有驚動謝柳青她們,隻留下一張字條,就悄悄的走了。
坐出租車到機場,胡亂看還有一點時間,便和王婧媛找地方吃了點東西,然後差不多也開始檢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航班太早的原因,坐的人並不是很多,全部都在檢票口,井然有序的檢票登機。
胡亂和王婧媛也檢好票,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飛機起飛。
八點一刻的時候,飛機終於起飛了,看著澳門越來越小,胡亂心裏突然一陣輕鬆,萬事開頭難,離開澳門,胡亂就算邁出複仇之路的第一步,隻要到新羅結合南亞的局勢,一步一個腳印埋下棋子,扳倒王瑜就行了!
雖然胡亂目前還沒有一個可行的計劃,但胡亂相信自己,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王瑜嗎!隻要他想,就一定能夠打敗他的!
“胡亂!”
正當胡亂思緒飄飛之時,他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胡亂一愣,羅廣林?不會錯的,羅廣林的聲音化成灰胡亂都聽得出來!
不過,羅廣林怎麼會在這架飛機上?現在的羅廣林,應該以為胡亂已經死了才對吧?幻聽嗎?胡亂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心裏暗自腹誹。媽蛋,要出現幻聽好歹也幻聽個林初雪的聲音吧?出現羅廣林的聲音這是要鬧哪樣!
“胡亂!”
胡亂正想著,羅廣林的聲音又再次傳進了胡亂的耳中!
不對!不是幻聽!
胡亂頓時身子一僵,猛地抬起頭來,發現羅廣林竟然就站在他身旁的過道上!
頓時,胡亂心中五味雜陳,無數念頭湧出腦海,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這才多長時間你就不認識老子了?”羅廣林嘿嘿一笑,在胡亂頭上輕輕拍了一巴掌說道。
胡亂卻突然臉色變得一陣蒼白,慌忙別開臉,強迫自己壓下心頭的激動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