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聞言一愣,他的地盤?這裏不是李老大開的賭場嗎?
“陶嚴禮?李大光呢?叫他出來!”威哥倒是認識那個娘娘腔,立刻瞪著眼睛說道。
胡亂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娘娘腔竟然是澳門賭王陶嚴禮!胡亂倒是沒想到,堂堂澳門賭王居然會是一個娘娘腔!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陶嚴禮不屑的看了一眼威哥,捏著蘭花指說道,“楊威,我看你是不想在澳門混了吧?我的場子你也敢帶人來砸!”
“少他媽廢話,你的場子又怎麼樣?你大哥抓了我兄弟的馬子,今天要是不老老實實把她放出來,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威哥瞪著眼睛,說話間,還拔出手槍,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
“人家好怕怕啊!”陶嚴禮捂著嘴笑了起來,一臉譏諷的模樣,而且笑的時候臉上居然唰唰的掉粉,直叫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胡亂眉頭一皺,感覺跟吃了蒼蠅似得惡心,忍不住罵道:“死娘娘腔,別他媽惡心老子!把李大光叫出來!”
威哥一愣,神色怪異的看了眼胡亂,澳門道上的人都知道,陶嚴禮最恨別人叫他娘娘腔了,當初陶嚴禮在李大光的扶持下剛當上澳門賭王時,有人不服這樣叫過他,結果被他活生生的折磨致死!
“你,你才是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陶嚴禮聽到胡亂的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翹著蘭花指一跺腳,就跟踩了尾巴似得大罵道。
威哥看到陶嚴禮果真惱羞成怒,不禁在心裏暗暗為胡亂捏了一把汗,卻也沒有阻止胡亂。威哥知道,陶嚴禮的保鏢跟中南海保鏢比也差不了多少,有心想看看胡亂的身手到底有多厲害,值不值得自己為了他這樣得罪澳門最大的勢力。
胡亂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說道:“怎麼?還是說叫你太監比較好一點?你也不看看你那德性!真他媽惡心!”
謝偉宏也是夠憋屈的,居然被這樣的娘娘腔給算計死了,胡亂看到他這樣就大概能夠想象明朝時候朝廷的文臣武將被東廠太監弄死時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了,肯定憋屈的死不瞑目。
“你,你……”陶嚴禮氣的渾身發抖,他最恨別人叫他娘娘腔或者罵他太監了。
這死娘娘腔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索性一臉猙獰的對身後那幾個保鏢下令:“給老子打!打死他我負責!”
雖然胡亂手裏拿著兩把槍,但是那幾個保鏢一點都不慫,聽到陶嚴禮一聲令下,紛紛圍了上來,惡狠狠的看著胡亂。
胡亂冷哼一聲,一腳踹開酒店經理,環視了那幾個保鏢一眼,並未掉以輕心。看得出來,這幾個保鏢都是練家子,並非隻是學過點三腳貓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從他們的站姿和位置就能夠感覺到,他們起碼都有六七年的武術底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看誰敢動他!”不過威哥也不是完全來看戲的,見那幾個保鏢圍住胡亂,便馬上揮了揮手,六七十個混混紛紛掏出家夥,對準陶嚴禮和那幾個保鏢。
“楊威,我看你是想被丟進海裏喂魚了是吧!來人!”賭場經理眼睛一瞪,大喝了一聲,賭場裏麵看場子的人紛紛衝了出來,也有四五十個,手裏同樣拿著家夥,在賭場大廳裏和威哥對峙。
威哥看了看那些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也不廢話,直接下令:“給老子上!”
“媽的,砍死他們!”賭場經理看到威哥居然這麼大的膽子,頓時火冒三丈,也下了命令。
兩邊的混混大吼大叫,衝了出去,各自找到對手廝打起來。圍住胡亂的那幾個保鏢也沒閑著,看到嘍嘍們都已經打在一起了,便紛紛衝向胡亂。
胡亂雖然此時怒火攻心,但理智尚存,並沒有開槍殺人,看到那些保鏢衝過來,便把槍一扔,抬手擋住其中一個打來的拳頭,猛地爆喝一聲,使出半步崩拳,進步上前,一拳打在對方胸口,順勢一拉,借助對方的身體擋下了緊接著踢過來的一腳,然後把手中的保鏢推出去,逼退了兩個人!
這時,身後有兩個保鏢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正中胡亂肩胛骨,胡亂悶哼一聲,但身子卻紋絲不動,猛地回身一拳掃出,拳頭打在一個板寸頭的保鏢臉上,居然把他整個人打飛,碰倒了旁邊那個和他同時攻擊的保鏢!
對方雖然人多,但也有利有弊,七八個人同時來打胡亂,而胡亂一個人的打擊麵也就隻有那麼點,一衝上來,七八個人就會擠在一起,胡亂隻要打倒一個,旁邊的一兩個就會像保齡球瓶一樣跟著被一起碰倒,這就是胡亂的優勢所在!
一下逼退四人,胡亂壓力頓減,但是他並沒有放鬆警惕,趁勢又抓過一個保鏢,六七十公斤的大漢在胡亂手中簡直輕如無物,被胡亂隨手抓來當做盾牌,擋在身前,正好擋住了另外一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