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他們還沒到,胡亂這個唯一的男性就成了苦力,妹子們負責吃零食聊八卦,胡亂負責支燒烤架搭篝火,忙裏忙外的準備著,好在胡亂也不是沒玩過篝火派對,倒還應付的過來。慕容小小發現的這個地方有點偏,看樣子很少有人過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裏沒什麼垃圾,夜景的確是挺漂亮的,夜幕一降臨之後,竟然還能夠看到月亮和星空,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分外迷人。
沒過多久,黃雀和陳安南也來了,陳安南騷包的開了一輛豪華跑車,兩個人從車上下來,一邊閑聊,一邊朝著這邊走來。
“別愁眉苦臉的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愁眉苦臉也沒用啊,再說了,我不是已經讓我爸幫忙給你說去了嗎,而且你爸也沒怪你。”他們走進一些之後,胡亂就聽到了陳安南說的話,好像是在安慰黃雀,“行了,開心點,咱今兒是陪嫂子們來玩的,你這樣苦著個臉不是掃興嘛!”
嫂子……們?胡亂不由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的看向林初雪幾人,還好她們聽覺沒胡亂那麼敏銳,並沒有聽見陳安南的話,也沒注意到他們兩個來了。
“陳安南,黃雀,這裏!”為了不讓陳安南再說點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胡亂還是大聲喊了他們一句,並向他們揮了揮手。
“胡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陳安南馬上注意到了胡亂,連忙也揮揮手,一溜小跑奔過來問道。
“今天。”胡亂回答了一聲,並朝向他打招呼的黃雀點了點頭。
“你們怎麼這麼久才來?胡亂都把準備工作做好了。”林初雪她們也打了個招呼問道。
“嘿嘿,不好意思,黃雀臨時有點事,所以來遲了。”陳安南抱歉的笑了笑道,“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胡亂你休息一下!”
“也沒什麼好做的了,把吃的烤一下就行。”胡亂倒是沒在意這些,隻是拍拍手,在林初雪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兩罐可樂,給他們兩個一人扔過去一罐。
“烤的好吃點啊,不然小心我削你們!”梁劍秋揮了揮拳頭,惡狠狠的威脅道,好像跟他們兩個相處的還不錯。不過也是,梁劍秋一向自來熟,而黃雀和陳安南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很隨和很好相處的人,他們能成為朋友並不奇怪。
“放心吧梁女俠,保證好吃!”陳安南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胡亂給自己也開了一罐可樂,疑惑的看著黃雀問道:“怎麼了黃雀?苦著個臉的,跟失戀了一樣。”
“沒事,沒事。”黃雀勉強笑了笑,看樣子還是開心不起來。
“不會是真失戀了吧?”陸雙看他這樣,頓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別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是吧!”
“陸雙,話不能這麼說我跟你講,女的是花,男的才是草,你說這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在叫人家去搞基嗎!”梁劍秋黛眉一挑,壞笑道。
“噗……劍秋,我喝水呢,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慕容小小忍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黃雀,你別搭理她,失戀了再找一個嘛,不要傷心了。”
“是啊,黃雀,失去的就不是你的,沒必要太傷心。”林初雪點了點頭。
“他哪是失戀啊!”陳安南接過了話茬,“他是欠風流債了!”
“去,別胡說八道!”黃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陳安南。
“那你這是咋了?說來聽聽。”胡亂喝了一口可樂,隨意的問道。
“對啊,你不說讓黃雀說!”梁劍秋也點了點頭。
“還是我來說吧。”黃雀已經開始在烤吃的了,一邊說,一邊在肉串上撒著調料,“黃雀家旗下一個搞建築的子公司去年在福建那邊競標了一個政府的開發工程,今年做完了,要賬要不到,黃雀正愁這個呢,因為那個項目是他在負責的。”
“不會吧?誰敢賴胡氏集團的賬?”陸雙聞言詫異的問道。
黃雀家和星娛不一樣,星娛隻是由胡氏集團控股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子公司而已,而黃雀他爸卻是胡氏集團江南分部的總裁,一定程度上已經可以代表胡氏集團了,國內最大的財閥,居然也有人敢賴賬?開什麼玩笑!
“是啊,誰這麼大的膽子?”林初雪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福建省那邊的財務部門,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人家,你們自己問問黃雀吧。”陳安南撇了撇嘴。
“怎麼回事?”胡亂吧目光投向黃雀。怎麼著也是自己家的產業,能管管就管管吧。
“是這樣的……”黃雀吞吞吐吐老半天,才說出事情的原委。原來,黃雀負責這一塊的時候,和福建省財政廳廳長的女兒好上了,兩人談了一段時間,黃雀能夠競標到這個項目,也有人家的一份功勞。可是後來黃雀感覺自己對人家沒感覺了,就把人家給甩了,對方為了報複黃雀,於是故意刁難,讓黃雀結不到工程款。
這比工程款可不小,如果出了問題,至少要虧損四五個億,所以黃雀才這樣愁眉苦臉,悶悶不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