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隊長和媒婆痣連連點頭,唯唯諾諾的說聽見了,直說了一大堆漂亮話。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胡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胡爺您請,您請!”媒婆痣哪還敢攔著啊,連忙讓開,畢恭畢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胡爺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改天我請您吃飯!”薛局長則笑嗬嗬的說道。
“嗯。”胡亂點了點頭,正打算進去,可剛走出一步,卻又忽然停了下來,“等一下,薛局,你今天有空嗎?”
“有,有!就算沒空我也能抽出空來,胡爺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薛局長眼睛一亮,雖然不知道要幹嘛,但隻要胡亂有事找自己,就證明自己對胡亂有價值,隻要抱穩了這條大腿,自己以後豈不是平步青雲了!
“也不是什麼吩咐,我要去見陳省長,你有空的話,就一起來吧。”胡亂擺擺手道。
這個薛局長的確在胡亂看來有些價值,畢竟是官場上麵的人,如果今天能得到陳家的支持,那就可以順便把這個薛局長也培養起來,以後掌控江南省,應該能夠派上用場。
薛局長聞言大喜,省長是什麼人?一個封地裏的二把手啊!胡亂要帶自己去見省長,明顯是在提拔自己,薛局長怎麼能沒空?
“有有有!”薛局長當即一連說了三個有字,恨不得把頭當成搗蒜錘來點。
“那走吧。”胡亂也沒說什麼,轉身繼續走進了別墅區裏。
這個別墅區雖然是建在半山腰上的,但麵積卻很大,裏麵有十幾棟別墅,小的有一百七八十平米,大的甚至有兩百多個平米,陳安南家的確也挺好找的,就是整個別墅區裏最大的那幾棟之一,坐落在別墅區東南角的位置,門前有個大花圃和噴水池,十分顯眼。
胡亂和薛局長走過去,按了兩下門鈴,很快就有人從裏麵把門打了開來,是個四十出頭模樣的婦女,看打扮,應該是陳安南的媽。她打量了一番胡亂和薛局長,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你好,我是胡亂,找陳省長。”胡亂客氣的說道。
“原來是胡先生啊!快進來快進來!”陳母還算熱情,聽到胡亂報上名字,便露出一個微笑,把門打開,讓胡亂和薛局長進去,“老陳,老陳啊,客人來了,你快下來。”
說完,陳母又招呼胡亂和薛局長坐:“胡先生,你們先坐,我給你們泡茶去,老陳在樓上呢,馬上就下來。對了,安南不是去接你了嗎?那小子人呢?”
胡亂點點頭,忙道了聲謝道:“謝謝阿姨。您叫我胡亂就行了,陳安南說是去拿酒了,讓我先來。”
“那臭小子,怎麼能半路上把客人扔下呢!等他回來我說說他!”陳母罵道,“二位先坐。老陳啊,你幹啥呢?快下來!”
“來了!”
樓上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嗓音,非常低沉的那種,就好像低音炮一樣。緊接著,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國字臉,相貌嚴肅,長得和陳安南很像,隻不過比陳安南老,而且相較陳安南要更高一些,足有一米八五的樣子,腰杆挺直,就像一支鉛筆,西裝革履,顯然是為了見胡亂他們所以穿了正裝。
“陳省長!”看到那個中年男子,薛局長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和他打招呼。
做為濱海市的警察局長,薛局長和陳省長自然是認識的。
“薛局?你也來了,快坐快坐,私底下就不要叫我省長了,叫我老陳吧。”這陳省長似乎還算隨和,看到薛局長後先是一愣,不過卻還是寒暄了幾句,然後又看向胡亂,“這位就是胡爺吧?久仰久仰。”
說著,陳省長向胡亂伸出一隻手。
胡亂便站起來,和陳省長握了握手,微笑道:“陳省長客氣了,胡爺不敢當,您是陳安南的爸爸,直接叫我胡亂就行。”
陳省長心裏暗暗驚訝,他剛才那一句胡爺,是故意叫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胡亂的反應,然而胡亂卻顯得榮辱不驚,而且很是鎮定,鮮少有人能夠在他麵前保持這樣態度,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江南省的二把手,放眼江南,也可以說是一個大人物了,就連薛局長看到他都有些激動和緊張,胡亂小小年紀,卻能顯得如此鎮定,已是難能可貴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也可以叫我陳叔叔,你是安南的朋友嘛,不要這麼客氣。快坐,坐。”陳省長嗬嗬一笑,招呼胡亂和薛局長在沙發上坐下。
看樣子王老和魏家的人都還沒來,不過時間也不算太晚,才十點多,想必等下王專一他們也過來了,到時候火藥味肯定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