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跟黃鶴說道:“現在沒辦法了,要委屈你一下了。”
黃鶴不知道怎麼回事,嘴裏剛想問,脖子後麵就被打了一下,給他敲暈了過去。
……
樓上樓下的這兩撥人應聲而到,他們剛才聽到樓道裏的吵鬧聲,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個黃鶴心性暴力,如果他這個當頭正在處決誰的話,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進去,萬一這個黃鶴殺上頭來,說不定連他們都要一起殺了。
在上麵待了一會兒後,他們才敢下來上報情況。而下麵來的那波人,則是發現了左右路口的那些落敗的保鏢,過來報信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卻在同一時間碰到了一起,兩撥人馬到了一起以後都覺得新奇,心說怎麼會這樣。
就問對方說道:“你們也是來找老大的麼,我剛才在樓下聽到了槍聲,估計是老大把那個人給宰了,這個時候我們要是進去會不會不太好,要是老大……”
“厄,這個可不好說,隻能碰碰運氣了,我這裏的事情,可能會讓黃總更加難以接受。”
“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一個紕漏,要是說出來的話,可能會被黃總狠狠的指責一番。”
“你別賣關子,說就是了。”上麵準備去給黃鶴報信的那個職業殺手說道,他們原本就是從一個訓練營出來的特種殺手,隻是在之前都是各為其所,而且經曆了這麼多年的腥風血雨,內心深處的人心早就蕩然無存了,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利益至上。
這一會兒,那個負責水廠外麵的人居然說,這一次有意外出現。畢竟現在他們也是同事的關係,萬一有什麼的話,也會波及他們在這個行業內的聲譽,最大的關鍵是黃鶴還是他們最大的主顧。
一旦得罪了他們,他們能不能夠繼續混下去都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像殺手這種職業,是一個很冷很冷的偏門,要是沒有急需錢,或則是那種走投無路的人,根本不會想到的事情。
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其實就像是用來對付高層人士的專業刺客一樣,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有一些甚至都是從軍隊退伍的特種兵,或則是從聯盟政府退役下來的守衛兵,一個個都身懷武藝,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他們來說,失敗,幾乎就等於是喪命。何況這一次的任務還這麼重要,所以他們的內心都非常的緊張,可這一次他竟然說出了一點問題,還會被指責,那下一步,不是被黃總拿槍給幹掉,這個是他一定要問清楚的。
就算要死的話,也要死的清清楚楚吧。
沒想到這個人說道:“哎,你不知道,B組的那波人全部被侵入水廠的那個人給擺平了。”
“一個不剩?”他問道。
說話的這個殺手甚重的點了點頭,內心之中明顯充滿了抑鬱。而這個聽到話語的殺手,心理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那些從專業訓練營出來的同事被一個區區微不足道的社會人士給秒殺,他有些驚異的重複問道:“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哪又那麼容易輸給一個手無寸釘的小子,更何況他的手上還有槍呢。”
“是啊,就是有槍也被擺平了,所以這件事很難辦。”
他沉思的頓首了一下,覺得這個事情是一個問題,要是告訴了黃鶴的話,他們兩個的命說不定就此就終結了。還有整個ABC小隊可能都要被刷新一遍,這件事情隻能大大的降低一下黃鶴的憤怒程度,才有可能讓他們有一線生機。
但話說起來那有那麼容易,這個黃鶴就像是瘋狗一樣,根本沒有什麼人性,一旦對他想要殺的人,完全都會不折手段,而且他的心情陰晴不定,隻要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殺人,像這樣的人根本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再者說,他們本來就是為他做事的,就算是任務失敗,被他弄死也無話可說。但畢竟都是人,都有愛惜自己的性命,再怎麼樣也要拚一把。
這一次,卻再是為了錢了,而是自己的命,這個可比什麼都重要。他們這麼遲疑著,腳步卻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黃鶴所處的辦公廳前,他們往裏麵看了一眼,隻見空蕩蕩的廳內沒有一個人,他們又向前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