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都是什麼世道啊,你們快幫我報警啊。”
這老娘們號召著那幫子圍觀群眾說道,就盼著他們能幫自己報個警。胡亂就覺得這人實在是太胡打縵纏了,一看到自己有可能不會在這裏消費了,就在他麵前鬧這一出。
這哪裏是打開門做生意啊,簡直就是強買強賣。硬生生地要他們掏出一筆錢來息事寧人,可能這木頭也是很不爽這樣的事情,在胡亂的耳邊輕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說道:“要不要我幫你解決掉她,胡先生?”
剛才看了這貨手段的胡亂,肯定相信他會把他毫不留情的給解決掉的。但是這樣就把事情搞大了,不是胡亂低調為人的風格,所以他肯定不讓咯,心說這人的身手雖然號,但是處事卻太冷漠,這個大娘雖然愛錢,但是也不至於是死罪啊。
就這麼一兩句話,就把對方當死對頭一樣處理,未免太過了。不過胡亂心想這樣的人,的確要多教訓一下,這麼一想,自己心理打趣的創意ID,也就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這木頭哥們說道:“等一會兒你配合我。”
木頭點了點頭,看著胡亂,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在這個時候,胡亂先找他要了車鑰匙,自己上了駕駛座。這木頭心說這車本來就是他買來給他的,這也是王瑜的吩咐,把鑰匙給他自然也是理所當然,可是他為什麼要現在開車呢,難道他要走不成。
就在他們還在疑惑的時候,胡亂上車把車開到了門口來。在車廂之中,他一個人把那堆碼在車廂裏麵的鈔票,三下兩下的推了出來,呼啦啦的一下砸在了這家旅館門口,頓時就把這家旅館的門給堵住了,大約有三四個人的寬度,白花花的銀票橫亙在這老板娘的門口。
這老娘們的眼睛都看花了,幾乎忘掉了手上的疼痛,就忙向前走了一步:“這是給我的嗎?”胡亂看她一副被錢迷了心竅的樣子,知道這貨不是什麼好東西,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就給那個木頭使了一個眼神。
那木頭男子心領神會,一下子從五指之中射出了五根細如發絲的銀針,一下子紮入了這老娘們的手臂之中,就像肉裏麵長出了倒刺一樣。一下子讓她難受的要死,疼的眼淚直往外掉,一個勁的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但是這針細的偏偏是人的肉眼都看不到的,那些圍觀的群眾,看這被錢迷了心竅的老娘們,在一直哀叫不止,都覺得他在變相的訛別人錢。
紛紛跟她說道:“你別演了你,你這樣有意思嗎?”
“人家不過是個住宿的,你就這麼想騙人家錢。”
一眾人都開始憤憤不平起來,一起指著這個老板娘黑了心腸。可這時隻有胡亂和這個動靜像木頭一樣的男子,才知道怎麼回事。這老娘們吃了虧以後,也不敢在輕舉妄動,氣呼呼地盯著兩個,心說今天怎麼樣也要往他的那堆鈔票上抓兩把過來。
明明就放在眼前的金山,自己卻一個子兒都不能拿,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這是她絕對不幹的。這麼想著,眼睛咕嚕咕嚕直轉,就想到了一個能拿到這錢的計策。
她沒有想到,其實這木頭男子已經對她手下留情了,他手上的這些銀針,雖然打在脂肪層多的地方傷害性小,但是一旦向眼耳鼻舌喉下陰這些命門的地方打,那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種暗器是現代可以跟遠程狙擊槍和無色無味的毒藥相提並論,可以殺人於無形的一種暗器。
但這老板娘還不識好歹,一心就隻想著錢。這個時候她突然開口向旁邊的林初雪說道:“誒,小姑娘,你們不住也就不住算了,我剛才知道是我難為了你們,對不起就是了,可是你們也不要把錢堆在這裏,擋住我的生意啊,是不是?”
“我們都是講理的人,不能隨便開這種玩笑的。”哪老娘們說道。
林初雪想了想也是,心說這人就是想要錢,但也沒把她們怎麼樣,胡亂這樣把她的生意給攪黃了,的確是不好,就看了一眼胡亂說道:“要不我們把錢給裝回車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