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樣別人是看不出來的,胡亂也是奇怪那個平時吊兒郎當的王瑜怎麼會認識這樣一位選手。他向他們走了過來,朝胡亂和林初雪他們這裏看了一眼,問了一句:“你就是胡先生嗎?”
說話彬彬有禮,在站姿之中沒有軍姿的那種挺拔,卻有樁功的那種穩重。胡亂更加肯定了內心中的猜想,這個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就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王瑜的朋友胡亂。”
說著,就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手,但這一握手,卻讓他更加覺得奇怪了,隻覺得這人的手像是像是蒲扇那麼大,卻如同女人那麼輕柔,簡直就像是一陣和風從他手上劃過去一樣,不可思議。
胡亂也覺得這個人越來越變得難以揣測了,而他並沒有理會胡亂的試探,反而說道:“胡先生,你要的錢都在那輛車上裝著了。”
胡亂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那輛寶馬房車,這輛房車市場價少說也有幾千萬上下,而且看這流線型的設計,還是為數不多的珍藏品。胡亂也不知道這王瑜到底是在哪裏搞來的人和車,而且就隻用了五分鍾,簡直讓他有點想不透。
可能就連胡家手下辦事能力最強的人,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幫他把這件事給辦好,估計也是有點兒難。卻並非不可能,畢竟他們胡家人廣,人脈也相對繁複一點,要是合力起來,估計五分鍾也能馬上在他麵前兌現出這樣的場景。
隻是要在濱海這樣的小地方,馬上找出這樣一個練家子,卻是有點兒難了。畢竟這個錢,是多的沒用的,而人,卻是白中無一的。尤其是這種有過學武基礎的人,更是難找。
胡亂沒兩下幾乎都試出來了他是一個深藏的高手,不過他轉念一想,剛才看他和自己握手的動作,居然沒用半點的力氣,像是一片紙一樣。要是普通人多少摸在手上,會隨著自己的性格,和習慣或多或少的增添力氣,而他卻沒用。
似乎是有意在控製,胡亂心說這就奇怪了,要是用力,一般人還好說,不過是用肌肉發力而已。但是這動作之中,本身就含藏著握合的力氣,可是這人卻巧妙的使動作中的那幾份力氣,消弭於無形,確實是一個難得高手。
就這麼一瞬眼的功夫,甚至連胡亂都對他有點兒刮目相看了。胡亂指了指那個車廂裏:“這就是你帶來的錢麼?”
那人點了點頭。他說話很弱,有些話根本聽不到,似乎也不想說話,像是一個木頭嘎達一樣站在哪裏,幾乎一動不動,看上去十分的傻。要是胡亂給他取個外號的話一定就叫他木頭算了,因為這個名字還是很貼切他的個人行為的。
胡亂看到這個人西裝革履的樣子,有點兒擔心他帶來的是不是外彙,如果是外彙的話,像這裏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賓館老板是肯定不會收的,而且他也不想讓他開一個這樣的車過來,就白白塞給自己一些沒用的美金,就問道:“你帶的是人民幣麼?”
那個像木頭一樣的人點了點頭。胡亂扶著胸口,歎了口氣心說這就好。然後跟他道:“我們去打開看一看。”
哪賓館的老板娘看到這貨竟然有一個開這種車的朋友,頓時就傻了眼,不光是傻了眼,整個人的下巴都要掉了下來。要知道門口這輛車可是她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好的車,雖然她也沒有見過價格,但是光車牌寫的那個別摸我,就有幾分震懾到他了。
簡直讓她覺得太可怕了。頓時就收掉了剛才嫌棄他們的嘴臉,對兩位女孩討好道:“誒誒誒,兩位小姑娘,我看你們都累了吧,要不要去睡算了,等一會兒,他過來我在讓他去找你們。”
她說這句話明顯是有心急的,為什麼呢,這樣明顯的看得出來,她是想把這兩個女孩留在這裏,然後叫胡亂等一下沒辦法拍屁股走人。這樣他就能狠狠的敲胡亂一筆了,這麼想著,自己也是眉開色舞起來,得意的不行。
兩個女孩鄙夷的看了這老大媽一眼,心說剛才還在嫌棄她們妨礙了她做生意,現在又這樣把她們當個人看了,這翻臉翻的簡直比狗還塊啊。一向心直口快的林初雪,最看不過這種口是心非的人了,就向她罵道:“哼,你這裏是什麼破地方,我為什麼要去住!”
那個小小這時也搭口道:“是啊,你那張破床不知道已經睡過多少人了,每天洗不洗還是個問題呢,你這種破地方要我們住還不稀罕呢,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妨礙了你坐生意麼,哼哼,我們這就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