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好像很惶恐的樣子,聲音都有點兒發抖,他知道球妹妹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這一次說出來的事情,可能會讓他火冒三丈,但是要是不說,賬目上虧了那麼一個漏洞,自己肯定是填補不上去的,所以也就隻好如實彙報說道:“……球總,我們在海關的一頓金子……你還記得嗎?”
球妹妹嗯了一聲,這是最近一個季度的運輸量。一點兒沒錯啊,就說道:“嗯,我知道,這一頓金子怎麼了,難道被人扣押了嗎,你找人去對付就好了。”球妹妹有點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因為像非洲那些邊緣地帶的小國,雖然髒亂差,而且常年內亂,軍政一體,但是也沒有人敢打這些非洲商行的主意。這些人在非常自成一派,有隨行的護衛隊,專業性的裝備,人手全部都是特種訓練過來的解押人員。
而且他們是在中華外交簽署的國際人員,一旦有冒犯,就等於給兩國外交抹了黑,借故不借故打你不知道。隻知道人家把每個月的救濟金給你省去一半,可能你這個國家就夠嗆了。
所以他們就算是打那些遊客的主義,也不敢動官方的人。雖然部分還是有那種要錢不要錢命的悍匪存在,可是一般隻要交給官方處理救援一下,不會有什麼大礙。
最多的一次球妹妹的一噸金子都被搶到匪窩裏去了,最後還是他叫人給撈出來了,一分不少。像他們這種地方能運輸的港口,幾乎都被國家的貿易海商,像他這一類的金屬商行掌握著。
所以,這金子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流逝掉,而這一次卻顯然沒有像他想的那麼簡單。隻聽對方戰戰兢兢地說道:“球總……那批金子丟了……”
球總眼眶有點紅兒了起來,但這隻能算是一樁意外,還有可以找回來的餘地,他可不想損失任何已經倒手了的錢財,於是就向他命令道說:“我跟你說,不管用什麼方式,你都要給我把這噸金子給找回來,聽到了嗎?”
說完,他才意思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太大聲了,怕等一下胡亂這夥人又沒頭沒腦地怪罪他,連忙向旁邊賠笑了一下。隻聽對麵又繼續說道:“……球總……恐怕這錢是找不回來了……官方剛剛撤銷了我們編製的合同……”
“什麼!”球妹妹簡直不敢相信的瞠目結舌。竟然有人把他們的官方編製給解除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要知道中國在非洲的外交部,有權利編製一部分軍人作為官方的雇傭軍,用來保護地方政權,和維護外交和平。像球妹妹這種金屬商就是討好非洲的中華外交部,將他們編製進入正式人員當中。然後便可以在這片土地,順其自然的做起生意來。
而中華外交部隸屬中央外交總署,要真正的通過編製,還要他們的一紙文書。憑他的那點小手段、小財力想賄賂進中央還是不可能的,他隻能找那些已經滲透緊中央外交的大商戶,把他收入旗下以後,再間接的給他編製。
這通常的一係列程序下來,對方都不可能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兒。而胡亂的哪位羅叔叔就是他的頂頭上司,像他這樣旗下的被編製的金屬商戶,多的都數不過來,要將他踢下去,基本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但這對於球妹妹來說,損失的不僅是他這一噸金子,可能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的那些金礦可能都會被當地的權勢給占領了。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結果了。
忙和對麵說道:“你有沒有查清楚,我們是怎麼被解除編製的?”汗水一個勁的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像是不要錢一樣,瞬間將他全身給打濕了。
魏強看到他這麼緊張,心理也很好奇胡亂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他這麼害怕。
球妹妹的合作夥伴繼而說道:“……沒什麼,上頭就給了一句話‘不用這一批人了’,我們就…………”對麵沉吟了良久,但是麵對這一句話還是感覺到深深地無力感。
球妹妹這一條外貿線可是用了不止十年才延伸到國外,又用了不止十年才在哪裏打下了根基。就這麼一句話說沒就沒了,他簡直無法麵對。兩腿一軟,啪了一聲,龐大的身軀坐在了地上,好像全身都沒有了力氣似的,但是這人在最絕望的時候。
希望萌生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他抱著最後一分希望向對方說道:“有沒有可能,還能保的住那一家的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