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陣雲雨過後,她終究還是耐不住的喊了聲疼,北宮鵠覺得奇怪,畢竟兩人之間已經相當契合,不可能會這麼短的時間,就弄疼她,難道是他真的性情大變,把她弄傷了?
\t北宮鵠抬起夙璃收得過緊的一雙大腿,她漸漸的鬆開,就這樣夙璃洞開的門戶就如畫卷漸漸打開,緩緩展示的過程中,她流下的斑斑血漬與透明汁液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北宮鵠眼前。
\t北宮鵠這時瞪大了雙眼,連話都要說不利索了,他說:“你、你是第一次!”
\t夙璃鬆開了大腿之間,與剛才北宮鵠在裏麵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大一陣子的炙熱不同,感覺到涼涼的,空空的,她本來想說:“你快進來、快填滿我啊!別讓我就這麼涼著。”
\t可是聞聽說北宮鵠這一問,夙璃這才意識了過來,瞬間羞紅了臉,她想說的那一句話就不由的噎在了喉嚨裏,發不出聲來,雙眼卻由此更加迷離了起來。
\t眼前的這一切落在北宮鵠眼裏,他深深的覺得哪怕是天堂也不過如此。夙璃雙腿大大地向他張開著,一任他攫取。
\t第二天一早,兩人同時醒過來,北宮鵠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命運真的改變了,他還活著,那個聲音也突然消失了,原來他在長生族人中與生俱來的恐懼,就是身邊那群所謂養育了他的族人。
\t而這一切都是由於夙璃的到來,而不是那麼幾十年來,北宮鵠在日常生活裏的飲食睡眠中,每時每刻都單靠死撐和碰運氣存活下來
\t北宮鵠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就這樣埋在夙璃胸前大聲的嗚咽了起來。夙璃隻是抱著他,陪著他,哼著一首無字的歌。
\t與此同時,夙璃此時已經徹底意識到了,尤其是昨晚漫漫長夜中,她借助於北宮鵠的進入,不斷的逃離著拖住自己身體的莖杆和卷須,它們神出鬼沒,往往在最不經意間就瞬間掠奪掉她的身體。
\t雖然一時之間她還不太明白自身的狀況,可是她對自己已經不是人這一點,已經實在太清楚明確了。
\t就在同一個懷抱中,夙璃卻恍如進入了白日夢,而在夢中,她和殘血同樣在纏綿。
\t“血兒,輕點,疼……”夙璃向殘血撒嬌道,殘血連忙放輕手底按摩的力道,邊給夙璃按摩肩膀邊討好的問道:“怎麼樣?這樣行了嗎?舒服嗎?”
\t“嗯,舒服!”夙璃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像隻慵懶的波斯貓一樣,她帶著鼻音輕聲在殘血耳邊對他耳語道:“血兒對我最好了!”
\t夙璃紅豔豔的嘴唇就印在眼前,殘血血脈噴湧,他按捺不住,正要棲身上前,卻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因為按道理講,他已非血肉之軀,隻有活性金屬的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甚至比他當初當殺手的時候還要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