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可是司徒雋也承認,隻要是一當麵,又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景,問的人不知道,當問不當問,聽的人實際上並不想,即使勉強回答,也心不在焉。
\t司徒雋也不想看到夙翎真的寫了些什麼,他的世界很小,隻需要記得他自己就可以了。
\t他覺得情感就像喝酒喝上頭了一樣,睡一覺起來什麼都可以忘,司徒雋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夙翎會這麼上心。
\t一想起這一點,司徒雋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挺想去上戰場的,也許男人發明戰爭這種玩意,就是為了躲避女人,那些不知道從哪萌發出來的無來由的情感。
\t至少在目前的局麵來看,司徒雋認為戰爭其實是男人最美好的發明,當然在目睹了寅族王子使用冰蠱將郡王府上的軍隊瞬間消滅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戰爭如果要以他自己的性命為代價,還是隔岸觀火比較好。
\t夙翎在情書裏寫了好幾大篇,篇篇都是有關於夙翎軀體怎麼以及有什麼樣的反應。
\t司徒雋把情書裏夙翎寫的這些反應翻來覆去的看,橫看豎看也看不懂到底怎麼回事。
\t不過由此他倒是有了一種新的想法,不如把他設計的那些性愛機器拿給夙翎都用用,然後讓她多寫幾篇心得。
\t這樣根據實際需要寫上來的推薦,當司徒雋推銷給那些王公大臣的時候,這樣每一種類型的機器就會有配套的實際效果和感受具體是怎麼樣的一套說辭。
\t司徒雋目前最感興趣的就是,怎麼能夠隨著銷量增大之後,繼續保持穩定。總不能夠次次在推銷的時候,就為這些貴族們用真人演示一次,一則速度太慢,再則這樣一次性賣出去的人數也有限。
\t雖說通過性愛機器的售賣搜刮來的錢財,按道理說是用於軍費和維持情報網絡費用,可是當司徒雋看到那麼多黃澄澄的金子擺在麵前,都擴建了幾間房子還裝不下的時候,司徒雋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了別樣的變化。
\t如果說他真的在這個世界有什麼感情的話,他覺得他對黃金的反應非常的有趣,如果和他的情欲相比,司徒雋覺得他對黃金更富有激情。
\t而至於這些情書,司徒雋有些無可奈何,他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夙翎寫字坐久了,不如真的派她去做這樣的試用好了,反正他叫她去做什麼,她都會去做。
\t司徒雋袍袖半掩著上半身,肌肉秀挺堅硬,還留著昨夜一夜風流的酸痛。即使不是昨天和她一起在榻上做的,夙翎也任勞任怨的正在一旁,為他按摩。
\t這些什麼鶯鶯燕燕的,夙翎選擇盡量去忽略,實際上連最新進的閣女是幾月幾號幾時和司徒雋在一起,一筆一筆的,都記載得清清楚楚。
\t她也不知道這樣寫下來到底做什麼用途,可是她會強迫自己怎麼去做,夙翎仿佛在這個過程裏獲得了某種自虐的快感。
\t而在更大的程度上,夙翎這麼在寫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和司徒雋至少還是通過某個女人聯係在一起的,其實這樣的聯係越來越單方麵,也越來越勉強。
\t司徒雋不完全是薄情,他隻是看不見,並且也容不下,夙翎其實很想把他的大腦打開,看看他是不是大腦結構跟其他人有什麼不同。
\t怎麼無論她做什麼怎麼做,司徒雋對夙翎還是不理不睬,兩人的家庭本來也是門當戶對,即使每個人的自身狀況到底不同。
\t可是夙翎做了這麼多之後,又對他沒有半點要求,就算是個石頭人,也快被捂熱了吧!
\t然而司徒雋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居然對夙翎完全無緣,當然除了想起來的興致之下的性欲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