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人不是變態,就是超級變態。
李建光看著我的眼神裏,隱含讚賞,用眼珠子的轉動,示意我趕緊過去。
我磨磨蹭蹭地走過去,乖乖巧巧地在他身邊坐下,屁股僅稍稍挨著沙發邊緣坐。
港真,我還是耍了那麼點手段。
我的應對,應該歸功於牡丹的受挫,我看出蒲建仁不喜歡牡丹那種奔放的方式,因此采用了降低他厭惡度的接近方法。
男人麼,你說他既然來了皇朝,他不喜歡女人肯定是假的。他就是憑借自己的權利,挑一個合口味的玩玩。
你說我不害怕?
不,我是真害怕,但他是李建光給我的任務,我便沒有退縮的道理,我有極其清晰的認知,我現在是李建光的狗,他讓我討好誰我就得討好誰。
我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人不能理解我的卑賤。
港真,其實我非常需要大家理解,我並不像我表現出來的那麼卑賤。我現在還太弱,可以說是不堪一擊,我隻能把心思揉碎,藏在卑賤的行為裏,成為我堅持下去的動力。
李建光現在要我被這個男人帶走,要我被這個男人玩,我若是做不到,那我的個人價值便會降低,我和普通公主就變得沒有區別了。
當然,隻要我願意,我夾著尾巴繼續討好靈韻,討好牡丹,討好所有該討好和不該討好的人,我或許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在皇朝混。
可惜我不能。
我已不是幾個月之前的那個我。
在李建光遛我之前,我隻是在為自己的強大鋪路,隻是在為以後離開他,也可以自己活得好做準備。
在李建光遛我之後,我的信念隻剩下了一個:我要把李建光拉到陽光之下暴曬,我要讓李建光生不如死!
為此,我願意粉身碎骨!
我什麼都沒有,唯這具可以讓男人瘋狂的軀體,可以當作武器。
其實……我原本沒想解釋這麼多,我覺得我做了就做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想怎麼利用就怎麼利用,但是我特別難受!我不說我難受,我不解釋我難受。
請原諒我的失態。
來,我們進入正題。
我的青澀果然對了蒲建仁的胃口。
蒲建仁把我摟進懷裏,他解開我胸前的兩個扣子,看到我薄薄的黑色蕾絲罩罩下的兩團大綿軟的時候,他雙眼發亮,但他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猴急地亂摸亂搓。
他把我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好,他一隻手摟著我的腰,讓我半倚著他坐。
牡丹在蒲建仁看上我之後,就離了台子。
“蒲市長,來,喝酒喝酒,”李建光誌得意滿的笑意掛在嘴邊,他偶爾看著我的眼光,和雜貨店老板賣掉什麼貴重東西後的那種興奮一模一樣,看不出半點留戀。
我也就是隨便想想,李建光在我身上用的所有心思,都是為了他的生意他的事業,我是他的誰,修繕完好後,轉送他人的玩具而已。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皇朝真正的生財之道。
有人說,國人的大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的。皇朝的大生意,都是在皇朝的公主們身上談的。
我不是公主,於是在我身上談的生意,便比公主們的價格,翻了幾個倍數。
李建光和蒲建仁說起什麼時候簽合同,以什麼方式簽的時候,我隻是默默地聽著,幫他們倒酒點煙,盡責地當好我的玩具。
那些生意,都於我無關。
和我有關的,是蒲建仁這個變態想怎麼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