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年紀比我小，不過她向來是大姐大的氣派，隨著靈韻一直叫我小沐。
我眨眨眼，立馬反應過來，我直起腰，推開吧台隔斷門，夾著大腿走路，“哈，是，丹姐這一提醒……”
話沒說完，我不好意思地轉身，飛快小跑向衛生間。
走到衛生間門口，我恢複正常，放輕腳步，緩緩地推開了裙子標識的門。
最先感覺到的，是極其細微的，類似小狗舔舐肉片的聲音。
我輕輕關上門，走兩步，轉眼，看到玉琴和靈韻，兩個人抱胸倚在洗手台邊，靜靜地看著我。
那聲音一直在繼續，偶爾加入幾聲難以克製的男人的粗喘。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安靜地，用耳朵感受著那兩個男女的激情。
“啪，啪……”小狗舔舐肉片的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響亮。
“……嗯……啊……”女人終於壓抑不住，發出了似痛非痛的口申口今。
男人粗重的喘息漸漸清晰。
“老板，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嘛，”吳燕的聲音是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嗲，隨之，高跟鞋在地上走動了幾下。
我們三人都是老手，自然知道是裏麵的男女在變換體勢。
“你這小b，怎麼這麼會玩，”男人似乎用了下力，惹的吳燕一陣尖叫。
“噓……老板，不要說話，就想像我和你在你老婆隔壁偷情……啊……”
男人果然不再說話，開始專注運動。
用來隔斷的膠合板開始顫動，隨著女人越來越高的聲浪，膠合板的顫動越來越快，像是要倒塌了一般。
我們隻是笑了笑，皇朝在這方麵是有考量的，每一個格子的間距都適合辦事，膠合板的顫動，也是為了讓男人們認為自己強猛無比。
伴隨著男人一聲渾雄的低吼，膠合板平靜下來，兩個不同頻率的呼吸在空氣裏綿延，緊接著是各自整理衣物的聲響。
半響，一個帶著眼鏡的小個子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自然地轉向水池的鏡子方向，想要整理他有些歪斜的領帶，卻被靈韻和玉琴嚇了一跳，同時，也看到了鏡子裏我的影像。
男人不解地逐一看了我們一眼，沒說話，作為風月場的熟客，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原哥，請！”玉琴挽住男人的胳膊，把半露的豐軟緊緊貼上去，半拉半推著他出去了。
隔斷膠合板打開，一張掛著酡紅的小臉蛋出現在我們麵前，盤在後腦勺的發髻微微散亂，嫵媚的眼睛裏還有剛剛激情後的狂野。
吳燕！
吳燕手裏還拿著一疊錢。
看到我們後，吳燕媚狂的眼睛一呆，很快又浮現出滿不在乎的神色。
吳燕收錢進包包的緩慢速度，似乎是赤果果地在我和靈韻麵前，炫耀她年輕她漂亮的資本。
我冷冷地看著吳燕，明白了為什麼公主們這麼討厭她，也明白了為什麼她不在意底薪。
吳燕特麼的就是需要一個身份，一個不是公主卻可以用身體賺男人錢的身份。
吳燕，一個見錢腿開的女人，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還真是李姐那種人能教育出來的孩子。
靈韻笑眯眯地問道，“美女，爽不爽？”
吳燕斜瞟靈韻一眼，走到靈韻身邊，自顧對著鏡子整理衣服，又拿起水池邊化妝盒裏，皇朝給公主們備用的蜜粉和口紅，重新補化自己臉上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