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人帶到。”有侍衛前去通傳,墨寒影樂得清閑,拖著臂膀打量眼前恢宏大氣的殿宇。
這一路行來,玉宇瓊樓,雕梁畫棟,處處皆美景。
墨寒影不得不承認,這黎王府的美,別具一格。秀麗中自帶威嚴,磅礴中附庸風雅。
“姑娘,請。”先前進去的侍衛出來恭敬開口,他們不知皇上此意,但看這幾日的照料,怕是他們不可開罪的人。
緩步前行,步入黎王府大廳,想來是日常待客之地。屋內寬敞明亮,桌椅整潔,擺設考究。她之前來過一次,卻莫名其妙的被拍得險些喪命……
“民女參見菫央皇,菫央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墨寒影輕輕躬身行禮,並不行跪禮。
並不是她膽大不惜命,而是從小便被父母要求,此生不跪君王,不涉足朝堂。如今已違了一約,怎可再次失約。
“你不是菫央子女。”肯定的話語中自帶威嚴。
這便是不怒自威……不愧是天子。墨寒影暗想。
“不是。”雖不明菫央皇何意,但還是老實回答了。
“你和黎兒是何關係?”眼睛危險的眯起來,不是菫央臣民,極有可能便是傷他皇兒的凶手。隻是這女子好生眼熟……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傷人的可是他兒子呀。
“抬起頭來,朕問你,你和黎兒是何關係?”
“民女也不知算何關係。黎王曾揚言娶我為妃。”不卑不亢的抬頭。她沒做虧心事,能有何懼?
“黎兒要娶的女子是你?”菫央皇一愣,瞬間含笑從高台上下來,仔細打量墨寒影。
這個頭也太小了……不過眉眼倒是極美,卻總覺得熟悉。
若是忽視之前所見的麵容,倒是……
哎……黎兒這是故意氣他的吧……不過娶個女子,總比他喜好男子強……這次就從了他,日後在為他挑選美人便可……
君嘯天想著不覺一陣欣慰之感。黎兒那龍陽之好還是有挽回的餘地的。
“是……”這皇上那麼激動幹嘛?為了以防這菫央皇會對她不利,她才搬了這不願提及和承認的莫名關係。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哈哈哈……如此甚好。”菫央皇突然大笑起來,他好久沒那麼開心了。
“………”這些人真是奇怪,喜憂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她果然腦殘,不適合與這些搞政治的來往……
“那****和黎兒在一起,可知是何人打傷了黎兒?”菫央皇突然正色,嚴肅認真的望著她。
“不知,我暈倒的時候,室內並無他人。”他差點殺了她,他那時的恨意和殺意,真真切切。不過竟有人夢傷了他?貌似還屬於偷襲?
真真是大快人心啊!
“如此,到底是何人,要置黎兒於死地?且功夫那般深不可測……”這幾日,黎王戒備森嚴,並未有可疑之人。
若是有人行刺,絕不可能放過這次良機才是……還是說凶手太過自信,相信黎兒不可能生還?
墨寒影靜靜看著獨自沉思的菫央皇,實在不明白他找自己前來有何意圖……
“罷了。”許久之後,菫央皇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再苦思:“傾絕姑娘,黎兒傷重,若有時間,去看看他吧。”黎兒既然開口說娶她,必是對她有不同之處。
“好。”
“來人,送傾絕姑娘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