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明知道弗蘭克並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卻故意叫破了弗蘭克的身份,分明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樣,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明知道警局的同事在糾結弗蘭克的身份,還不應該說出他的真實身份?我應該罔顧自己的職業道德?”
“你——哼!既然你那麼講職業的道德,為何不連暗箭組織的事情也一概說出來,那樣王成的案子也會有個結果。”
“我以為你還不算太笨的腦子是知道答案的,難道你不知道,在東方人的觀念中,一向不喜歡自己的妻子過多地關心別的男人嗎?”他微微地抬頭,斜睨著眼光道。
“你這個神經病,你明明知道我們不是真的夫妻,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別用那一副老公的嘴臉說話好不好?”葉紅魚覺得麵對這個男人,她所有的修養好像都到了最低值,實在憋屈的厲害。
“我這個人一向物盡其用,你逃不掉的。”他坐直身子,盯視著她的眼睛道。
他這個眼神,很危險,閃過掠奪的光。
“你知道我養父的身份和下落是不是?”這個男人之所以用這麼肯定的語氣對她說,是因為他一定有了什麼依仗,既然他能查出山頂那件槍擊案死者的身份,又怎麼會對養父的身份一無所知呢?
“乖,該知道的,你終究會知道的,你更應該知道,隻要我不想讓一個人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那她就怎麼也逃離不了,雖說我們的婚姻是一場委托,可它也是合法婚姻,隻要我一天不願意在法律上廢止它,那它就一直存在。
除非有一天,你能拿出非同尋常的籌碼來跟我交換你的自由,你才能獲得自由,可現在你還沒那個籌碼,所以隻能乖乖地配合你身為妻子的身份。”
“你無恥!”葉紅魚實在被這無恥的話語給激怒了,當即腦子一熱,手一伸,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因為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這一巴掌過去,就將這男人的臉都給打的歪倒了一邊,唇角甚至還有了血跡。
“女人,你應該知道,男人的臉是不能隨便打的,你需要被懲罰。”
說話間,這男人站起身子,唇角的血也沒擦,就一把攫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壓製在背後,報複般地啃咬她的嘴唇,讓她的嘴唇裏也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沒有人喜歡這種強製的親密,特別是葉紅魚此時心情很不爽的情況下,她又怎麼可能配合,當下狠下心來,去咬這男人的嘴唇。
兩人一個掙紮反抗,一個束縛壓製,竟然將桌子上的文件都給碰落在地。
“顧顧問,葉顧問,局長請你們兩人到重案組去一下。”辦公室的門突兀地被推開了。
門口的人看到辦公室發生的一切,愣了一下道:“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再一次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