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鹽……”
門口的人嚇了無鹽一條,這……不是雲安嗎?
“雲安,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枉死的,自然在這裏,青影也在。”雲安擁住了無鹽,雖然他也換上了那些短衫,但是頭發卻沒有剪短,一副好皮相。
“青影呢?”
“他在這裏開了一家酒樓,前兩天聽秦廣王說有一個遊魂來了枉死城,和他閑聊的時候知道是你,所以我和他分開找你的住處。”
“看來是你先找到我了?”
“那是自然,嗬嗬,還不請我進去。”
無鹽嘟了嘟嘴,側開身子讓雲安進來了,不滿的說道:“那個秦廣王,說是幫我去查這件事情的,結果一個多月了還沒消息。”
“秦廣王上天庭去查了,你的名字在生死簿上的確是自然死亡,但是為何會到枉死城,地府的人也說不清楚,隻能上天庭去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地下是一個月,所以還得慢慢等。”
“這辦事效率,我要投胎那起碼要等上一個多月啊?”
“嗬嗬,恐怕不止,地府要每隔一個月才會上天庭一次彙報工作,平時不能擅自離開地府,秦廣王上次去天庭是一年半以前,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才會去天庭,所以至少還有一年半多的時間你會留在這裏,不過留在枉死城不好嗎?我和青影都在啊!”
“明天我要看到青影和你們一起來!”
“額……無鹽不喜歡和我單獨相處?”
“哼!我知道你小氣,我要是不下死命令,你才不會聽。”無鹽叉著腰,點了火,在爐子上燉湯。
“嗬嗬,”雲安摸了摸鼻子,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安瑞和安諾怎麼樣了?”
“你不是說不會離開我的嗎?”
“那是自然,不過你下了地府之後,我就跟著你下來了。”
“我下了地府怎麼知道,不過兩個孩子都已經訂婚了,而且天韶也很照顧他們,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就是不知道雲逸那小子怎麼樣,嗬嗬,我告訴你,那個老狐狸也在枉死城,不過他隻知道青影在這裏,並不知道我們也在。”
“咦,真的?”
雲安狡詐的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道:“他是被你裝鬼嚇死的,所以還在這裏。”
“再嚇他一次如何?”
“那當然可以,不過他現在很少出門。”雲安聳了聳肩,這裏反正嚇不死人,所以隨意嚇也無所謂,這枉死城中有一些暴力分子,沿街砍人的都有,那個遊魂不是隨手撿撿自己掉下的手臂或者腦袋,裝上去的,無鹽一開始見到的時候也嚇得臉色發白,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無鹽在家做了午飯,和雲安吃完之後,雲安就帶她到附近去逛逛,因為無鹽來這裏的才一個月,能去的地方非常有限。
雲安的住處離這裏很遠,幾乎橫跨了一個枉死城,不過枉死城的交通工具很方便,很多人喊這東西是公交車,但是無鹽很少坐,她對這個晃晃悠悠東西不怎麼放心。
公交車做到底就是雲安住的地方,雲安住得地方雖然偏,但是房子倒是意外的大,一問之下才知道,青影也在這裏住,兩個人是合住這個房子。
無鹽晚上就留在了這裏,青影到半夜才回來,身上還有一股子酒氣,不過人是沒喝醉。
“你去哪兒了?”
“隔壁那人又喝醉了,他女人拉著我把他從酒吧扛了回來,你找到玉潔沒?”
“在廚房。”
“啊?”
“無鹽在廚房做飯。”青影急忙跑進了廚房,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在忙碌。
“玉潔!”青影從背後摟住無鹽,無鹽沒回頭,笑著說道:“你不是投胎到了蛇胎嗎?”
青影臭著一張臉說道:”天韶是龍子,隻要龍子歸天之後,龍就能回到天上位列仙班,然後地府的人一致把我從蛇身上拉了回來,讓那條蛇修煉成下一個龍子,等到下一任鳳女降世的時候,來讓他寄宿到鳳女之子身上。”
“所以你就被拉下來了?”無鹽回頭,看著穿著皮衣,頭發剪短還打了耳洞的青影,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差點讓我沒認出來。”
青影抓了抓頭發,傻笑道:“來這裏太久了,我就入鄉隨俗了一下。”
“入鄉隨俗?你那朋克裝哪裏是入鄉隨俗啊!簡直是異類。”
“總比你紋身來的好。”
“紋身?”無鹽瞪著雲安,雲安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