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容後再議,最主要的還是先抓到鬱三兒,但是鬱三兒的輕功實在太厲害,雲安追不上,也隻能知道他大致是往後麵的深院飛去了。
無鹽得知雲安沒有追上鬱三兒,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卓公公能追上他,明天上午之前不能把他抓回來,你就等著睡客房吧。”
“娘子放心,一定給您抓回來。”
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雲安當天下午直接去皇宮找雲逸,幫他管教了一個下午的三兒子,雲逸才答應把卓公公借給他半天。
卓公公一聽到鬱三兒是往哪個方向跑的,馬上就知道鬱三兒藏哪兒去了,結果不出半個時辰鬱三兒就被找了回來,而且還是全須全尾的,卓公公笑眯眯的交給了雲安,雲安帶去給無鹽領賞。
鬱三兒看到無鹽坐在屋子裏,怡然自得的品著茶,就知道今天不會好過了。
“瑞王妃吉祥,小的鬱三兒給瑞王妃請安了。”鬱三兒討好的笑著,卓公公往門口一睹,鬱三兒的笑容又僵了兩份,無鹽伸了伸手,讓鬱三兒坐下了,鬱三兒陪笑,坐在了椅子上,無鹽給他倒了杯茶,鬱三兒看到無鹽也未自己倒了一杯,好像是同一碗茶,鬱三兒將信將疑的端起了茶杯,看到無鹽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看著他,他也不好意思不喝,端著茶,“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等確定鬱公公喝完後,無鹽將口中的茶一口吐在了地上,笑眯眯的看著鬱三兒,鬱三兒頓時覺得慘了,剛要催吐,就被卓公公打了一下背,這口茶就算是全部喝下去了,再也吐不出了。
無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鬱三兒跪在了地上,說道:“哎喲,我的瑞王妃啊,您給奴才喝了什麼啊!”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讓你覺得生不如死的東西而已,放心,不會害死你的!”無鹽笑眯眯的說道:“來人!把他關茅房去,把門鎖上,三天之內,不準任何人進去。”
“是!”門口進來兩個士兵,托鬱三兒的福,他們這些上戰場打仗的也不得不開始照顧起那些奴婢奴才了,所以軍官對於鬱三兒還是非常有意見的。
沒過多久,茅房就傳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這聲音到晚上也沒停下過,第二天,所有人看無鹽的眼神就變了,這都一夜了,夫人她到底給那閹人吃的什麼?
一晚上沒睡好的卓公公哀怨的看著無鹽,問道:“夫人,您到底給鬱三兒吃的什麼啊?讓他嚎了一夜。”
無鹽漫不經心的吃著早點,她是睡了一個好覺,原因是她一早知道鬱三兒會叫上一夜,所以提早就搬到了離關鬱三兒的茅房最遠的廂房,一晚上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媚藥和巴豆,然後讓人在廁紙上撒了癢癢粉和辣椒粉。”
卓公公和雲安準備用早膳的手停了下來,這也……太狠了吧……
給太監用媚藥,下了巴豆,結果廁紙上還撒了癢癢粉和辣椒粉。
第三天,那些被鬱三兒下毒的奴才、奴婢都已經恢複了,而鬱三兒也被放了出來。
這時的鬱三兒已經完全沒有當初的嬉皮笑臉,蓬頭垢麵,目光呆滯,一步三搖的走出了茅房,在人的引領下回了房間,因為無鹽沒有取消他的管事資格,所以他還是安瑞夫人府的大管家,下人們倒了一桶熱水,鬱三兒自個兒脫了衣服進去洗了一把,出來人才精神了點。
下午,無鹽讓所有人都去前院集合,鬱三兒見到無鹽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夫人誒,奴才也不小了,就算沒肉跳蚤年紀大,好歹也四十有三了,您行行好,別再用這損招了。”
“本夫人隻是覺得你的脾氣應該改改,如何?”
“奴才一定改,絕對改!”
“如此甚好。”無鹽揮手讓他站一邊去了,掃了一眼台下那些奴才,奴婢和將領的嘴臉後,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來曆,但是到了我的夫人府就是我夫人府的下人,我才是你們的主子,要是有人還念念不忘你們以前的主子,那我不介意和皇上請命,把你們送回去,要在夫人府做事的,就要依著夫人府的規矩,少說少看少聽多做,明白沒有,還有誰要是讓我聽到亂嚼舌根的,直接割舌頭,沒有半點餘地!”無鹽站在台上,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極有不怒自威的感覺,底下的奴才和奴婢都低著頭,怯懦的不敢說話,隻有將領事不關己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