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沒原諒雲逸?”太後一臉驚奇,要是無鹽沒有原諒雲逸,為何會答應回來?
“是的,不過太上皇允了無鹽幾個要求,無鹽才答應留下來的,隻不過無鹽隻說留下來,並沒有說到底為了誰留下來,留在哪兒,所以說,無鹽現在住在王府也沒什麼。
一旁的雲安得意的看著快要哭出來的雲逸,無鹽抱著雲安的手臂回王府去了,雲逸此刻隻想衝到議政殿上用劍指著他父皇問他父皇到底答應了無鹽什麼要求。
不過無鹽怎麼說要去西域的旅行還是被壓了下來,雲逸也漸漸開始回歸朝政,孩子們也都住回了宮裏,白墨成幾乎已經將該教的不該教的都交給了孩子,所以並沒有再住在夫子殿,而是住在了憑欄閣,專心教米子良本門武功,至於那個不討喜的天賜……白墨成並沒有教他功夫,因為就算不教他功夫,他都能把宮裏鬧得人仰馬翻,要是教了他功夫,那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不過無鹽也說了,等孩子心定了,再讓白墨成教,畢竟姓的是姬,姬家的功夫不能不教,隻是能學會多少就看他的本事了。
無鹽和雲安的關係最近倒是親密了很多,因為瑞王府下令,不準某個穿龍袍的家夥來打擾,所以無鹽在見不到某人的情況下,也不會刻意避開雲安了。
不過西域之行去不了的關係,無鹽還是有些不開心,為了博得美人一笑,瑞親王秘密的讓人去西域給姚爻送信,讓人把姚爻接過來見無鹽。
姚爻倒是嫁了個好人家,男方家中並沒有姚爻家中有錢,畢竟姚爻的家在西域算是富甲一方的,不過小夥子是個修琴師父,手藝好,嗓子好,情歌唱的一流,姚爻的眾多追求者中,也就屬他最癡情,天天一首情歌,從來沒斷過,姚爻的家裏人一開始很反對,不過看這小夥子一連唱了三個月,都覺得小夥子癡情,就勉強同意讓姚爻交往試試,小夥子人是不錯,就是家裏太窮了些,有一個臥病的老母親,和姚爻出去逛街的時候,他囊中羞澀,買不起東西給姚爻,第二天自己編了個手鏈送給了姚爻,姚爻試了他足足半年,終於確定下了他,家裏人天天看到這小夥子來這裏陪姚爻,想來想去,女兒喜歡就好吧!
這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不過姚爻家也確實有錢,這婚禮都趕上公主了,金銀手鐲,還有那對絕世巧環,一拿出來就閃花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身上的衣服都是金絲銀線的,姚爻大大方方的站在床上,反倒是新郎有些羞澀的走進了姚爻的閨房,將她接出了房間。
小夥子的母親知道小夥子在追求一個姑娘,但是沒想到是西域的首富姚家的小姐,成親當天,姚爻陪嫁的東西差點讓那個老婦人嚇得手腳發軟,姚爻的外公因為最疼這個外孫女,所以親自到親家家中與親家交談,因為一旦長輩出麵就說明這個孩子在家中受到重視,而親家就不會為難這個孩子,小夥子娶了姚爻進門,家中就多了無數仆從,就連那矮矮的兩層小土樓也被推倒裝飾一新,至少是大戶才能有帶院小樓。
不過小夥子倒是不介意姚爻在各個方麵壓過他,成親後,每天還是做著修琴的生意,回家親自做飯給姚爻吃,姚爻這女人像個男人,做飯什麼的完全不會,倒是小夥子手藝不錯,天天換著法子做菜,喂得姚爻沒多久就胖了一圈,回娘家的時候,把姚爻的外公樂得合不攏嘴。
可姚爻不怎麼樂意了,她是要跳舞的,自然要瘦才能跳的出來,所以每天吃完飯就開始練舞,那舞跳得小夥子的娘直叫好,說是取了個天仙回來,小夥子在一旁看得臉紅,姚爻經常取笑自己丈夫,都成親了還和沒成親的小夥子似的,姚爻算是嫁了個好人家,沒過多久就懷了孩子,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無憂,有沒有想我啊?”
“姚爻,你怎麼會來的?”
“二王爺派人來接的,旭國不是打輸了嗎?從西域到黎國就可以隻穿旭國,不用再繞遠路了。”姚爻抱著無鹽的脖子,興高采烈的說道。
“你先下來,那個人是誰啊?”
無鹽看到姚爻身後一個笑得靦腆的男子牽著兩個男孩,不由自主的往歪處想。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還真是你相公啊?”
“怎麼了,不像?”
“不,在預料之中……”無鹽幹笑著,姚爻這樣的女人要不找個能壓得住她的,要不就是被她壓的,這個明顯是後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