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安寧,娘給你找個妻子!”無鹽笑著支起了下巴,在場的人頓時小心翼翼的避開了無鹽,無非是那笑容太過燦爛,讓人忍不住想自己被她算計了。
“娘,你喝多了,我才十一歲!”
“你娘我可是五歲就定親了啊!”無鹽摸了摸安寧的頭,將他的頭發弄得一團亂。
“娘!我不要!我又沒有喜歡的人!”
“真沒有?”
“沒有!”安寧怒瞪了母親一眼,轉念又說道:“母後,今年您的三十大壽應該怎麼過?”
“三十……大壽?”無鹽眯起眼睛,伸手拎著兒子的耳朵問道:“三十大壽該怎麼過,這件事情還不用你來想,先跟你娘我說說,三十為何要用上大壽二字?”
“哎喲……娘,您兒子不是您夫君,耳朵不能拎的!”安寧頓時喊了起來,在場賓客默默低頭,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來,給娘親說說看!”無鹽沒理他,繼續逼問。
“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下堂,女人三十還不算大壽嗎?”安寧不要命的說道。
“女人三十下堂?”在場女賓除了安樂,就屬無鹽最小,因此都是一群三十往上的,聽到安寧這麼說,一雙雙狼眼就盯住了他。
“誰教你的這話?”
“夏瞎子。”安寧被這麼多阿姨盯著,知道不轉移她們的視線,絕對要被他們生吞活剝了,馬上出賣了夏四爺。
夏瞎子還在毫不知情的和季二爺打哈哈,突然覺得周身數十道寒光射向自己,環顧發現女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僅僅的盯著他,包括那幾個有夫之婦,有些奇怪,是不是最近又變帥了,讓那些女人都對自己刮目相看呢?
“咳咳,不知幾位姐姐妹妹這麼看著我有何見解?”夏瞎子挑起了一個自以為很風流實際上很下流的笑容。
“女人三十下堂!夏瞎子,你的命嫌長了是不是?”女人們捏著拳頭圍了過來,男人們紛紛退散,夏瞎子剛要求救,就發現身邊一個男賓都沒有了,就連季二爺也不知去向,更讓他覺得心寒的是,無鹽讓人送上了各種武器,女人們都挑上了她們最順手的武器。
“各位姐姐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夏瞎子已經知道自己不妙了,馬上軟語勸道,並且還往後退!
“夏侯,攔住夏瞎子讓我們揍,我就答應咱們的婚事!”西五娘甩著手中的鞭子,對夏侯喊道,因為夏瞎子的功夫很不賴,而他最拿手的功夫就是輕功!
夏侯聽到西五娘的話,一個眨眼出現在了夏瞎子身後,夏瞎子欲哭無淚:“大哥,你放過小弟吧!你要是攔著,小弟我就要被這幫女人拆了!”夏瞎子的功夫雖然好,但是比起夏侯來說還是差了一大截。
夏侯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說道:“死道友不死貧道。”
夏瞎子“嗷嗚”一聲,開始逃竄,這些女人身上都有些功夫,就一會兒,院子裏能招呼上去的東西都被招呼了上去!
安寧咽了口口水,頓時覺得自己的老婆絕對不要太厲害,大不了有什麼事情自己扛著就是了,這些女人……他當真招架不住。
無鹽從腰間抽出煙杆,猛吸了一口,衝到夏瞎子麵前,一口氣吐在他臉上,夏瞎子一個不妨,吸進去了不少,蹲在原地嗆咳不止,看到那群女人又追上來了,剛要逃就發現身上的力氣都被抽空了,無鹽磕磕煙杆,還沒燒完的白色粉末隨之落下。
“放心,隻是蒙汗藥而已,除了全身不能動彈之外,你的感覺,意識都會非常的清醒!”無鹽笑眯眯的招呼著女人往夏瞎子身上泄憤。
西五娘的鞭子和陰雪娘的銀針數其中最為慘無人道的,倒不是抽得有多痛,而是轉往見不得人的地方抽,還有那些自己一個人沒法上藥的地方,至於銀針,笑穴上紮了三根,剩下的都是往腋下,脖子,腳底心這樣的地方紮,可憐瞎子動都沒法動,最後被這幫女人折騰得三天沒能下得了床。
而雲綺迫於兩位皇兄的壓力,最後隻好把妻兒接了過來。
無鹽乍一看,的確是個粉嫩的孩子,問到學識,略有些不滿,倒不是說孩子不夠聰明,而是這孩子學的都是三從四德,並沒有自己的主見,隻知道聽父母的,聽丈夫的,甚至聽弟弟的,這樣的大家閨秀嫁給一個普通人是能生活的很好,但是入宮,怕是很快就會被那些娘娘給鬥倒。
安寧對這個女娃娃也不滿意,用他的話說,除了皮相沒一個過得去的,膽識連母親的一半都沒有,配不上做他的妻子,但是他忘了他昨天還發誓要娶一個普通女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