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士兵們都注意點,八弟的情況呢?”雲逸問道。
“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行軍的太醫來了之後,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了,隻是毒還是查不出是什麼毒。”
“焦太醫,你跟著王妃去看看睿親王的情況。”無憂對焦太醫吩咐道,焦太醫對王妃行了一禮,王妃急忙帶路。
“皇上,實際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城中的一個茶館,這個茶館應該就是瑤花教傳播對黎國不利消息的地方,但是臣派人搜查了好幾次,卻什麼都沒搜查到。”
“茶館?”雲逸的眼珠動了動,無憂皺眉說道:“我們的身份應該並沒有暴露,明天去那個茶館看看也無妨。”
“無憂,你別老是涉險。”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無憂斜睨了他一眼。
“你舍不得孩子的。”雲逸小聲嘀咕,這裏的人都是在黎國的人,看慣了雲逸和無憂打鬧,都沒什麼反應。
雲逸他們並沒有在睿親王府呆很久,因為他們的身份不能暴露,一旦暴露會引起混亂,所以又偷偷從偏門飛了出去,回了客棧,無憂在外麵喝了碗豆腐湯,反正她易了容,也沒人認得出她,手臂上的青影聞到了香味想出來,不過想到自己現在是條蛇,怏怏的縮回了袖子裏。
雲逸倒是和幾個人去拿茶館聽了場戲,都沒什麼發現,茶館裏互相交談是肯定的,聲音也吵,武功再好的人,沒有固定的目標要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裏聽清所有人說什麼也是很困難的。
“姐姐,買花嗎?新鮮的梅花,裝點一下家裏吧!”一個穿著紅色花襖的小女孩提著花籃蹦蹦跳跳的跑到無憂麵前問道。
“怎麼賣的?”
“小串十文,大串二十文。”
“那給我拿三串大的,四串小的。”無憂拿出了一兩銀子塞進了小女孩手中說道:“不用找了。”
“好,謝謝姐姐!”
“對了,最近城裏有什麼事情嗎?上次來的時候好像還沒這麼多軍隊啊!”無憂問道。
“姐姐是哪裏人?”女孩疑惑的看了一眼無憂問道。
“姐姐從西域來,來這裏做生意的。”
“哦,難怪姐姐不知道了,最近很多人都要反黎國,所以圍著親王府要把親王趕出斐城,不過,我奶奶說了,黎國比斐國好,讓我不要多事參合那些事情。”
“這斐城變成黎國的附屬城已經十幾年了,怎麼現在突然有人開始反了呢?”無憂一臉困惑的問道。
“姑娘,這種事情啊!還不是有人在背後煽動嗎?”賣豆花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說道:“惹事的人多數都才二十出頭,那些娃娃懂個屁啊!斐國被滅的時候,他們才五六歲大,所以不知道黎國的好,現在有個瑤花教的,說是要反城複國,誰知道這複了國誰當皇帝啊!那稅收又該怎麼算啊!那些愣頭青什麼都不管,隻說我們本是一國,現在卻成了城,他們不服,要把黎國的王爺趕出斐國,家裏人也勸,可都勸不住啊!哎,這些軍隊都是來守城的,不過好在並不怎麼打擾我們做生意。”
“奶奶也說了,黎國來管之後我們的日子好過了很多,所以讓我不要去參合,不過那些叔叔卻總說我們不懂事,拉著很多人去翻黎國。”小姑娘不滿的抱怨:“本來以前賣花的時候有很多人來買的,現在他們一鬧,姑娘家都不敢出門了,花都賣不出去。”
無憂笑著摸了摸女孩的頭問道:“那那個瑤花教又是哪裏來的?”
“瑤花教?誰知道是哪裏來的?他們隻說教主是風雅公主,教主之子是斐國唯一的皇室後代,要扶教主之子登上斐國皇位。”賣豆花的老伯一磕煙鬥說道。
“這樣啊!謝謝老伯啊!”無憂笑了笑,捧起花,留了錢就往客棧走去。
風雅公主已經死了,她的兒子現在在黎國的皇室,那這個瑤花教又是哪兒來的風雅公主母子啊?
無憂回去和眾人一商量,就能猜出這肯定是假冒的,但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假冒風雅公主和她兒子?不說別的,萬一被人認出來可是要被亂石砸死的!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到茶樓去包了個雅座,無憂看著台上唱戲的花旦,皺眉,這個人會武功,而且還不弱,白墨成攔住了要起身的無憂問道:“別下去,這個人不簡單,而且昨天我們並沒有看見他,可以用他來吊後麵的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