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身邊的天佑急忙跑了過去。
天韶則走到米子良身邊,在米子良後背上拍了一掌,就看到米子良的胸口飛出了三根銀針。
“咳咳!”曹修竹拍了拍頭上的灰,被天佑扶到了無憂一旁療傷,說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你要不用暗器,我自然會留幾分力道!”米子良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了無憂的另一邊。
“我學得功夫本身就是配合暗器……哎呦……美人娘娘,你幹嘛打我啊?”
“誰讓你撒謊的?”無憂晃了晃捏成拳頭的手,曹修竹怏怏的站在了一邊。
“美人娘親先教了我保命的玩意兒,自然就是用暗器了,其他的她還沒來得及教嘛!”曹修竹不滿的說道。
白墨成笑了笑,拍了拍曹修竹的肩,然後幫米子良療傷,穆文安倒是覺得有趣,那個木頭居然沒有對暗器這種不入流的手法表示憤怒,反而去安慰曹修竹。
“師哥,你什麼時候教我暗器啊?”
“先把內功心法學好了,這些暗器我再教你。”白墨成沉下臉說道:“你太著急了,練功急不得,否則會走火入魔。”
“是!”米子良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是師父嗎?”穆文安問道。
“我還未出師,所以隻能收師弟,不可以收弟子。”白墨成絲毫不惱,笑著解釋道。
“你太謙虛了!”無憂無奈的說道,“抱抱天賜吧!他算是你師父的血脈,他的曾孫。”
白墨成笑著點點頭,從香香那裏接過了天賜。
“這個孩子會作為你的弟子,所以你要盡快突破無形劍氣這個瓶頸啊!”無憂笑著給白墨成施壓,白墨成頓了頓,默默的點了點頭。
穆文安實在搞不清這個白墨成和無憂他們的關係了,他難道不是一個夫子嗎?
米子良和曹修竹調理好氣息後,就拉著天韶和天佑去上課了,穆文安問道:“母後,我什麼時候能住回來啊?”
“怎麼?太後那邊住的不好?”
“沒有,爺爺奶奶對我很好,但是皇爺爺太煩了!”穆文安翻了個白眼,無憂笑了。
“他怎麼煩你了?”
“還不是天天抱著雲天四處炫耀,皇祖母都快受不了了。”穆文安不滿道。
“哈哈,上次太後還在和我抱怨呢!”無憂笑道,“你要回來也行,不過你要整一次那老狐狸,我就讓人去接你回來。”
“真的?”
“你不是很喜歡皇爺爺的嗎?怎麼舍得整他?”
“喜歡是喜歡,不過太煩人也是很討厭的!”
“嗬嗬,那我就等著你了!”無憂笑著說道。
穆文安一拱手算是應下了,第二天傳出太上皇失足摔進侍女澡房的消息,無憂聽著扶搖的彙報笑得差點抽過氣去,讓搖曳去把穆文安接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又聽說,太上皇被太後趕去睡書房了,而雲天王爺也被太後抱回了敬慈宮,不準太上皇隨便帶出去,以免教壞了雲天王爺。
白墨成還是天天來這裏報道,偶爾也在這裏提點一下曹修竹和米子良,米子良的優勢也越來越凸顯起來,現在曹修竹和他比武十次中間能剩一次就很不錯了,而且就算勝也是慘勝,曹修竹要什麼爛招賤招都用上才行。
“穆文安,想不想學武?”
“你會讓我學?”正當院中兩人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無憂涼涼的問穆文安,穆文安回敬了一句。
“想要學也沒什麼,隻不過要吃藥我才讓你學。”
“什麼藥?”
“暗衛吃的藥,為了讓暗衛忠於皇室,不背叛,所有暗衛都會吃下一種藥物,一旦心中有背叛皇室的想法,馬上會毒發身亡。”
“有這麼玄乎的藥?”穆文安明顯不信。
“其實也不能說是藥,應該說是蠱毒。”無憂撐著下巴說道。
“忠於皇室?”
“你是我的義子,自然是忠於我的!”無憂的一句話差點氣死穆文安,穆文安想忠於皇室的話,還有可能除掉無憂,但是忠於無憂,未免也太欺負他了吧!
“不要了。”
“真的不要?”無憂指指院子中打鬥的兩人,穆文安看到那華麗的招式,實在是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