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成來的次數多了,棲鳳宮裏的女官也就都認識他了,就允許他進了棲鳳宮,穆文安看到這個夫子實在覺得年輕,雖然白墨成看著老臣,但是身體骨架還是看的出來的,和穆文安比起來,幾乎沒什麼差別,怎麼他就能做夫子了呢?
“墨成,墨成,我弟弟可愛吧!到時候墨成也要教我弟弟讀書哦!”天佑抱著天賜跑到白墨成麵前,把宮裏那群女官嚇得幾乎暈厥。
白墨成快步走到天佑麵前,攔住了她往前跑的動作說道:“天佑公主,三皇子還小,抱著他的時候不要跑,不然三皇子難受了會哭。”
無憂看到天佑停下了腳步終於鬆了口氣,然後對天佑說道:“你叫夫子什麼?”
“墨成都不介意……”天佑嘟著小嘴嘀咕道,然後對著白墨成行了一禮道:“夫子。”
無憂搖了搖頭,穆文安看著也覺得有趣,這個叫白墨成的木頭人真的能被別人叫夫子?
“墨成,快秋天了,你最近入宮給他們上課的時候多穿件衣服。”
“皇後娘娘,我是練武的。”白墨成抱起天賜放回了小床上說道。
“練武也不代表大冬天就隻穿單衣!”無憂不滿的說道:“可有人跟我說了,上次你下水救人,上了岸吹了冷風,回去就發高燒,請大夫給你看,結果大夫一把脈,直接把他嚇跑了!”
“我隻是在用內力散熱……”白墨成苦笑著抓抓頭發。
“那也不成!你生病了誰來管這群鬼機靈?”無憂給了天佑一個爆栗,天佑嘴巴嘟得老高,天韶卻在一旁偷笑。
“墨……夫子,米子良呢?”天韶問道。
“在夫子苑等著呢!”白墨成笑著說道。
“天韶,不準老和米子良混在一起!”無憂急忙叫住了天韶,白墨成和天韶都有些不滿的看著無憂,米子良雖說傲了些,但本性並不壞,無憂的口氣像是怕米子良帶壞了天韶似的。
無憂看到天韶的表情,歎了口氣對白墨成說道:“別讓他們兩人老是混在一起,米子良是武學奇才,天韶和他在一起玩,容易受傷。”
“皇後娘娘,米子良不會欺負太子……”白墨成為自己的師弟辯解道。
“我也沒說米子良會欺負天韶,天韶的根骨雖然不錯,但也不過隻是不錯而已,米子良學什麼武功都很快,天韶和米子良一直玩在一起,現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但是時間長了,天韶的好勝心起來,很有可能會去弄些旁門左道的東西!”無憂撇了天韶一眼,天韶扭頭不去看她。
“是在下欠考慮了。”白墨成聽到無憂這麼說,也明白米子良的確不太適合和其他孩子一起學武,看來回去要和米子良好好說說了。
“還有天佑,不要比不過人家就拉著曹修竹做墊背!”無憂捏了捏天佑的小臉,“我可是聽說了,上次默寫,你默不出來,就把曹修竹的筆給抽走了,讓他給你做墊背是不是?”
“修竹都沒說什麼……”天佑嘀咕道。
“那是人家讓著你!”
“墨成,你要是再看到天佑欺負曹修竹,就把他們的位置隔開。”
“是。”白墨成輕聲笑道。
“誰告密的?”天佑小聲問天韶。
“扶搖阿姨。”天韶小聲的回道。
“白撒嬌了!”天佑恨恨的說道。
無憂瞪著兩個小孩,兩個小孩馬上分開,裝作各幹各的。
“行了,你們兩個,快點給我去上課!”
“是!”兩個小孩跑出了棲鳳宮。
“告辭。”白墨成拱了拱手,離開了棲鳳宮。
“你上午的課呢?”
“母後忘了?女夫子回去掃墓了!”穆文安聳了聳肩。
“還真忘了,要不你跟著雲天一起去學?”看著自己的三兒子抓著穆文安的手指不放,忽然有些不滿。
“免了,兒臣不想晚上睡不著。”
“真有那麼催眠?”無憂皺眉,之前給天韶、天佑教書的老夫子被雲逸調去教雲天了,聽說雲天天天上課都睡覺,被老夫子告過好幾次狀了。
“一句之乎者也說上一炷香的時間,正常人都睡覺。”穆文安翻了個白眼。
“咳咳。”無憂掩飾了一下嘴角的笑意。
“話說母後,剛才那人真是夫子?我怎麼感覺沒比我大多少啊!”
“他比你大一歲。”無憂說道,“不過學識比你高了不止三倍!”
“母後就不怕那木頭教得你一雙兒女都變成木頭?”穆文安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無憂涼涼的看著他,說道:“木頭?他除了男女之事木頭了點,其他可一點也不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