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話?”
“那八國的和親公主都在宮裏住得舒坦著呢,若是姐姐不好好說清楚,妹妹們也不敢做主是不是?”華貴妃自顧自的坐下了,一旁的楚妃使了個眼色,華貴妃隻當沒看到。
無憂招手讓楚妃也坐下了,思量了一會兒,無憂說道:“這次後宮嬪妃怎麼玩我概不負責,隻要不被查出來就行了。”無憂本就沒打算直接對付這幾個公主,要是她下手對付,不過十五,這八個公主就沒一個能安安穩穩的呆在宮裏了,所以甩手交給了後宮的嬪妃。
“有您這句話就行了,後宮見不得人的法子多,能查出來的法子還真不多讓那後宮的嬪妃一個一個慢慢試過來便是!”
“那些不入流的法子別用,要不然我可不保她們!”
“是!另外那個嚴昭媛最近和臣妾走得很近,從她的口氣上來看,她是希望我引見一下她,讓她來見皇後娘娘您,不知皇後娘娘意下如何?”
“你跟她耗著,本宮最近忙著呢,沒空搭理她!”無憂對楚妃說道。
楚妃也看出無憂對這個嚴昭媛頗為不耐,遂不再提。
“對了,那個嚴昭媛……”無憂想了想,在楚妃耳邊嘀咕了兩句,華貴妃把耳朵湊了上來,被無憂擰住,拉一邊去了。
“臣妾明白了,隻是姚爻許久不來……臣妾甚為想念啊!”
“她今後不太會來了,再過段時間,她就要回西域去了。”無憂笑了笑,說道。
“誒,為何?”
“因為她要回西域成親了,二十多歲的姑娘再不成親可就嫁不出去了。”
“哎……還想多學兩支舞呢!”華貴妃怏怏的說道。
“她的舞我基本全會,你們要是真想跳,我可以奉陪。”無憂托著下巴笑看她們兩個人。
“不用了……每次和姐姐您跳舞,您總要我們幫您做事……”
“就算姚爻在我照樣還是有事情要你們做啊!”無憂挑眉。
“那就下次約時間跳吧!”楚妃一看華貴妃正準備和皇後娘娘杠上,急忙拉著華貴妃告辭。
這華貴妃自從和無憂交好之後就一直和無憂處在損友的狀態上,無憂偶爾整她一次,而她也會到無憂麵前鬧騰上一回。
這喬貴姬的風波已經平靜下來,年也過了,後宮的妃子們開始不安分了,皇後娘娘放下了隻要抓不到把柄就隨她們意的話之後,這八個和親公主就如同無依無靠的小舟一樣隨波逐流了。
初十那天,太上皇把風雅公主的兒子接進了宮,無憂被喚去照顧這孩子,這孩子生得倒還算標致,隻是皮膚因為常年在外奔波有些黑,對無憂總有種敵意,無憂也知道要不是她砍下了斐國皇帝和太子的頭顱,斐國也沒這麼快會被滅,這孩子對自己有敵意也是正常的,不過既然是太上皇要她去照顧這孩子的,自己也不好推脫,就把他帶進了棲鳳宮,雲逸和太後頗為不滿,一個不滿無憂要分精力去照顧一個小孩,太後不滿怎麼能把一個和無憂敵對的人放在無憂身邊,反正太上皇這幾天是別想沾床睡了。
“你叫什麼名字?”無憂將他抱到椅子上問。
“林振遠,你是當年的安瑞公主?”孩子反問道。
“是,你這名字倒是挺普通的,我還以為皇家會起的更霸氣點的名字。”無憂倒是不在意承認自己是安瑞公主,躲開了孩子潑上來的熱茶,無憂挑眉:“你幾歲?”
“十三歲!”
“嗬嗬,你知道我殺斐國皇帝的時候幾歲?”
“不知道。”
“十歲!”無憂揮手讓女官把這裏整理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九歲離開黎國到的斐國,十歲,砍下了你外公和舅舅的頭顱,帶回了黎國,你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卻還隻能在帝都裏苟且偷生,若不是太上皇發現你是風雅公主的後人,恐怕你連皇宮都進不了,像你這種娃娃還想潑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為何要滅我斐國的皇族?”男孩憤怒的吼道,好像下一刻就要撲過來似的。
“黎國和斐國結怨已久,我是黎國人,自然要滅你斐國,況且當時的皇帝給我下了這個命令,我自然要去執行。”
“你說那個爺爺……?”
“你以為是誰?我一個女孩子,貴族家的女孩子若是沒有命令,怎麼會離開家門,跑到其他國家去刺殺人家的皇帝,再怎麼說那也是男人該做的事吧?”無憂非常不喜歡被人控製的感覺,在少數能喊得動無憂做事的人中就這個太上皇每次要她做得事都即危險又撈不到好處,因此無憂並不喜歡那個太上皇,口頭上也不見有多恭敬。
“你騙人,如果這樣,那他為何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