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反水?”無憂挑眉。
“不怕,反正你是要讓那隻死耗子幫你做事,才會提出聯手的名義,我正好被那隻耗子纏得有點透不過氣,你管著他我也好清靜點!”這陰老板娘似乎有點知道得太多了。
“曹昊是否知道憑欄閣的老板是我?”無憂為了以防萬一,開口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他最近對憑欄閣很好奇,所以皇後娘娘最好少來憑欄閣,被他看到,想兩下就能看穿。”陰老板娘端起無憂的茶水抿了一口,被賬房先生狠狠的瞪了一眼,怏怏的放下了茶杯。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憑欄閣的老板的?”無憂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是憑欄閣的老板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我能透過你的人皮麵具看到你真正的樣子,而三年前的登基大典我被那死耗子硬是拉去看了,所以昨天在門口我就知道你是皇後娘娘了。”陰雪娘聳了聳肩,這種事情隻要見過皇後娘娘,並且能看透人皮麵具的話,都能知道。
“就這麼簡單?”趙媽媽張目結舌的問道。
“你還想要多複雜?我到處收集憑欄閣的資料?派人偷偷監視憑欄閣?跟蹤每一個進出憑欄閣的人?”陰雪娘翻了個白眼,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哪兒有時間做啊!那隻死耗子天天纏著他不放,他現在能出閣都是因為耗子上朝去了。
“那麼……你有什麼要求嗎?”
“讓那隻死耗子能夠給我好好的去上朝,不要天天賴在我這裏!”陰雪娘咬牙切齒的說道。
無憂一口茶噴了出來,賬房先生拿了塊帕子給她擦了擦嘴:“這個我會處理的,我這邊的要求就是用你們小酒館收集大臣那邊的隱晦資料,方便我和皇上管理這些大臣,防止過多的黨派大臣出現。”
“這種事情隻要皇後娘娘給我們撐腰,我們自然敢做。”
“那麼這筆交易在半個月後正式實行,在此之前,我們商量一下合並事宜吧!”
“這是自然!”
陰老板娘和無憂足足聊了一個下午,相談甚歡,頗有相間恨晚的意思,而無憂和陰老板娘也互相掌握了對方不少消息,晚上無憂回去之後,陰測測的對雲逸說:“你把那個曹耗子掉到中書省去!讓他天天去上朝!”
“我已經調了,今天我借口考核,他的成績不錯,做左諫議大夫可惜了,已經把他調到中書省去了,明天開始他就要天天上朝了!”
“那個老板娘還真會陰人,我的底都快被他摸清了!”無憂難得的氣急敗壞,讓雲逸一陣驚奇,不過雲逸也感覺到無憂並不是真的生氣,所以隻是在一旁摸摸她的頭,順順毛。
而這頭的小酒館,陰雪娘也在砸東西。
“這個皇後娘娘真的隻有十九歲?我怎麼覺得她是成了精了的狐狸啊!不對!是白眼狼!”陰雪娘同樣氣急敗壞的罵道,倒是和先皇不謀而合了,“一個下午就把我的底給摸全了,老娘以後在帝都還怎麼混啊!”
“雪娘,誰把你惹生氣了?我去幫你教訓他!”從朝堂上剛回來的曹昊聽到自家小寡婦氣急敗壞的叫罵,急忙上去安慰。
“還不是你害的!今晚上你給我去睡妓院!”陰雪娘眉眼一掃,把曹昊一腳踹出了門,小樓下的仆人熟門熟路的把曹昊拖出了樓,扔到了大街上。
曹昊摸摸屁股站了起來:“皇後娘娘?嗬嗬,難不成那鳳凰看上我們家雪娘了?”低笑呢喃了兩句,轉身一臉悠哉的買了蓮蓉包到憑欄閣去哄姑娘開心了。
無憂這兩日閑得無聊,伺候完雲逸,她也沒什麼事要做了,後宮遣散了,這各宮娘娘的事兒就沒了,天佑在上課,天韶還沒醒,著實無憂有些悶,後來在雲逸的建議下,去聽宮女給天佑上課了。
一個早上的課下來,天佑已經被訓得服服帖帖了,在課上乖乖的背著帝王策,無憂一臉古怪的看著這個宮女,這個宮女怎麼會知道帝王策的內容,雖然沒有直接指明是帝王策,但是聽她講的內容分明就是帝王策第三章的第一節啊!她終於明白雲逸一臉詭異的讓她來聽天佑上課是為何了?待天佑下課後,無憂讓香香先帶天佑下去了。
扯出一個母儀天下的端莊笑容請宮女坐下後,問道:“女夫子真是飽讀詩書啊!不知這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本宮覺得受益匪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