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影咳了兩聲說道:“玉潔帶著她家那位來了。”
趙媽媽臉色一變,但隨後又笑開了,一屁股擠開清雨,扭著水蛇腰走到無憂的馬車前,挑起無憂的下巴說:“喲!老板來了!樓上請,今兒個是要誰來陪您?我們這裏的姑娘前凸後翹,侍女幹淨清純,不知老板想要哪個?”
無憂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趙媽媽?您今天喝錯藥了?”
“哼!你難得來一趟,也不知道給我帶點禮物,老娘今天要是沒禮物,就不幹了!”趙如煙插著腰,指著馬車喊道。
無憂了然,但隨即又垮下了臉:“趙媽媽……那是我相公……”
“不管!樓裏的姐妹都多少時間沒開葷了!今兒個你相公非得給我們姐妹玩玩,不然我們憑欄閣就不做生意了!”
雲逸同樣抽搐著臉,這麼極品的女人,無憂到底是怎麼找來的?
而那頭,青影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你個負心漢,這次出去又沒帶我們!”
“哼,人家不幹啦!你都不給人家買禮物!”
“嗚嗚,清雨大壞蛋,來了也不知道買點人家愛吃的鳳梨酥!”
而青影的衣服真的被扒了下來,而裏衣也變成了乞丐服,雲逸咽了口口水,幸好他易容了,讓那幫女人提不起興趣,隻是……
“姑娘們,老板的相公來了,還不來好生伺候著!”趙媽媽,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大嗓門啊!
無憂看著雲逸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拖進了憑欄閣,直接拉上了三樓的雅間裏,和趙媽媽幹瞪眼瞪了許久之後,無憂閉上了酸脹的眼睛,終於放棄了和趙媽媽對視,一個箭步衝上了三樓,浴血奮戰,把雲逸從床上拖到了一樓。
“無憂…我…我好像看到了…無數…發情期的…母老虎…”
無憂幹笑,一杯醒酒茶給雲逸灌了下去,雲逸抓了抓臉,因為出了汗,臉上不透氣,十分不舒服。
“別抓……”無憂已經說晚了,雲逸臉上的那張人皮麵具就這麼掉了下來,樓上那群女人一看,眼冒金光,看的無憂和雲逸渾身發毛。
“呀,老板,你太不厚道了!”
“這麼漂亮的小相公,居然藏起來!”
“老板,今天你相公就歸我們了!”
雲逸考慮是不是現在跳窗逃跑能跑得快些,但他一伸頭就縮了回來,誰能告訴他,為何憑欄閣是靠水而建的?
“我相公是我一個人的,你們不準碰!”無憂一個人擋在門口,阻攔那群姑娘。
“老板,這麼寶貝你還帶出來,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羨慕嫉妒恨嗎?”傲霜的嗓門也有向趙媽媽靠攏的趨勢。
“喲,小相公,皮膚真好,讓我們姐妹好生羨慕啊!”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雲逸抽了抽嘴角,這後麵是條河,難不成那女人是從隔壁的窗戶爬過來的?
“歡顏!你不是侍女嗎?怎麼也和她們一樣鬧騰!”無憂怒吼。
“老板,這不能怪人家,人家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也想有個小相公開開葷嘛!”歡顏勾住雲逸的脖子,軟語呢噥的說道。
“我……”無憂剛要開口,門口沒攔住,這麼多女人一下子衝了進來,圍著雲逸扒衣親臉。
“啪”一聲,茶杯放在桌上的聲音,不大,但能讓所有人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中聽到,女人們回頭,然後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諂笑著往門口退,來人目光一掃,瞬間跑得一幹二淨。
“啊!謝謝,賬房先生!”無憂感激看著他,賬房先生輕輕搖了搖頭,看了看雲逸,拱了拱手,轉身出去了。
“他是?……”
“這裏的賬房先生,這幫女人的吃穿用度都捏在他手裏,所以很聽他的話,另外好像挺凶的,雖然我沒看到過。”無憂歪了歪腦袋,她是在想不出這個賬房先生恐怖在哪兒了。
“還好他來了,要不然我還真要被扒光了!”雲逸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幫女人越來越瘋了,難怪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無憂抿了口茶,是她最愛的鐵觀音,泡的火候正好,無憂滿意的喝了一大口,慢慢吞下肚。
“這幫女人有三十了?”雲逸傻眼了他好像看到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出頭吧。
“靠近三十了,大約都在二十八的左右,別被她們的外表蒙蔽了!”
雲逸一愣,這幫女人未免也太會駐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