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那還有一大段距離,萬一跟丟了……”賀軍銳不想耽誤時間,反正也隻是教訓對方一頓,就算在城裏也沒有什麼問題。
“你這麼說,就是在侮辱我司機的水平。別看他們車好,依舊甩不開我們。而且到現在為止,他們根本沒有發現,有人跟著。”
“好吧……”聽表姐這麼說,賀軍銳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方麵他確實是外行。
“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難得求我一次,我能不給你辦好嘛?”女人說著轉向司機方向,說道,“等下出了城,就給我直接截下來!怎麼樣做,應該用不著我教你吧?”
“放心,曼姐,小意思!這司機的水平,我用腳開都能輕鬆截停他!”女司機輕描淡寫道。
賀軍銳微微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女司機未免誇大其辭,他原本對女人存在偏見,再加上“女司機”這個詞通常都帶有貶義的成分。
盡管前車也有可能是蘇瑾梅在開,但對於蘇瑾梅的能力已經算比較認可,畢竟他與朱子朝聯手慘敗,已經說明了問題。
他這個表姐名叫吳曼曼,開了一家武館,手裏還有一個保鏢公司,教訓一個蘇瑾梅,還是綽綽有餘,對此真的沒有過多的擔心,唯一擔心就是怕跟丟了。
“我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問,你跟前麵的人,到底有什麼過節?”吳曼曼開口問道。
“這個……很重要嗎?”賀軍銳並不想敘述整件事情,因為實在太丟人了。
他被開除的事情,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畢竟從風光無限到墮入塵埃的感受,並非他所能承受。
若別人問起來,他依舊還是會說,辭職離開,至少麵子上過得去。
“當然重要,取決於我們下手的輕重。”吳曼曼笑著說道。
“你們能下多重的手,就下多重的手!”賀軍銳咬著牙,冷聲道。
一提到蘇瑾梅,他就氣的牙根直癢癢,想到後半生的職業生涯,他就恨不得直接弄死對方。
隻是殺人是犯法的,盡管打人也是,吳曼曼願意幫他打人,不代表願意幫他殺人。
殺人相比打人追責的力道要大很多,一旦被抓到,性命不保,就連他也逃脫不了。
縱然內心再恨,也隻能出口惡氣,而不能危及對方性命。
買凶殺人,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但雇用殺手的成本太高,他手中的錢財有限,還有考慮後半生的生活,他確實不敢嘚瑟。
況且他覺得,對於蘇瑾梅這種人來說,重傷她比殺了她,懲罰更重。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別的我也就不問。不過,我這還真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你可千萬不能推辭……”吳曼曼畢竟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既然賀軍銳不想說,她就沒必要多問。
“表姐,我已經辭職,短時間可能沒有辦法……”賀軍銳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高興。
他之前不知道幫過吳曼曼多少次,吳曼曼不僅解決自己家孩子的教育問題,還有親戚朋友家的一大堆問題,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多麼複雜的事情,從來沒有推脫過。
這一次好不容易求到吳曼曼的頭上,對方卻開口說要幫忙辦事,這就好像提出條件一樣。
別說他現在暫時沒有這方麵的能力,就算真的有,他也不想幫忙!
如此行為,真的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事情也不著急……你要是能幫得上就幫,實在幫不上就算了,不要勉強……”吳曼曼眼看賀軍銳臉色不對,連忙改口,忽然間才意識到此時開口確實不對。
盡管隻是一件小事,比起之前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但卻會讓對方反感。
“事後再說吧!”賀軍銳的臉色恢複了正常,沒有直接答應,也沒有拒絕。
說句難聽一點的話,他現在根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裏還管得了亂七八糟的事情。
車子很快就出了城,城外的路,車輛相對稀少。
“可以動手了!”吳曼曼開口下了命令。
“好,曼姐,看我的吧……”女司機嘴角勾起一抹,腳下的油門踏板猛踩。
車子發出巨大的咆哮聲,從右側直接完全超過,然後漂亮的一把方向,整個車橫在前車之前。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為了在吳曼曼的麵前表現一把,女司機可是拿出最高水平。
隻不過下一秒,她卻不可思議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