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兄弟看你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你。”其中一個人回答,可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就憑你們這些小嘍羅。”靳澤曜鄙視地諷刺。
“我們十幾個人,你覺得你能拿我們怎麼樣,看小爺怎麼收拾你,兄弟們,上……”那人自信滿滿,囂張又流氓。
靳澤曜皺著眉頭看著這群人衝上來,腦海裏有了想法,他迅速對衛見師說:“留活口。”
“是少爺。”衛見師嘴裏答應著,身手利落地一腳踢開衝得最快的一個人,那快速的反擊完全不像一個老頭的作為。
熊靜靜目瞪口呆,眼前的場景超出了她的認知。
而這邊,靳澤曜也輕鬆地解決了一個二個三個四個……接二連三衝上來的口罩青年。
兩分鍾的功夫,十多個人,包括那個搭話的頭頭全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濕淋淋的地麵。
雨水夾雜著痛苦的呻吟,這群人沒有一個人流血,卻個個都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靳澤曜右手往臉上隨意地一抹,目光落在跟他搭話的那人身上:“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熊靜靜滿眼放光,少女心地捂著臉盯著靳澤曜。
剛才的動作簡直是帥呆了,不管是踢人,揍人還是抹掉臉上雨水,他的每一禎都帥得不要不要的。
沒想到靳澤曜居然這麼MAN。
靳澤曜無視熊靜靜灼熱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地下躺著的小混混身上。
衛見師在旁邊防守,目光四處掃蕩,防止還有別的人會衝上來,或者會有槍械類的物品出來傷害到少爺。
“打死我也不會說的。”被問話的那人嘴硬得很,誓死不供出背後的人。
“拿人錢財而已,我給你雙倍,說說吧!”靳澤曜平淡的道出自己給出的條件,一句話就成功讓忠誠的小混混臉色變了。
猶豫和承諾這兩個詞在天秤上打架,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能出賣買家。
“二倍。”靳澤曜吐出兩個字,仿佛這兩個字僅僅是兩個字而已。
領頭的混混躺在地上,感覺自己渾身疼,卻又找不到疼的地方,聽到靳澤曜的話,他還是一聲不吭地掙紮,想自己爬起來。
“或者,你喜歡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淩遲。”靳澤曜說完,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把折疊蜘蛛刀。
蜘蛛刀打開,一道雷電閃過,鋒利的刀在雷電的照耀下閃過一道寒光。
領頭混混瞳孔不住地收縮,看著靳澤曜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立刻開口:“榮氏大少爺。”
“哦?”靳澤曜挑挑眉頭,將信將疑。
“我沒說謊,他雖然戴了口罩,但是我認得他的車,榮家大少爺天藍色的保時捷,沒誰不認識的。”領頭的混混連連解釋,如果不是手完全抬不起來,他肯定把發誓的手勢比劃出來。
挑挑眉頭,靳澤曜詢問:“你們在哪裏談的交易。”
“陽光大酒店後巷,晚上十一點。”領頭的混混飛快地說出地址,連時間一並交待出來。
“哪裏可進不去車。”靳澤曜毫不留情地揭穿領頭混混的慌言。
說著,那把鋒利的蜘蛛刀開始在他的手裏靈活地甩動起來,好像一不小心就會飛出來,紮到領頭混混的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