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魔怔了。
“你是在諷刺我是個吃醋的男人嗎,我的繆繆。”她的話音未落,他就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他黑眸半眯,語帶威脅。
每當他我‘我的繆繆’的時候,紫蘇就覺得一陣心悸。
她自己都無法判定,是喜還是不喜。
“當然不是,你想太多了。”紫蘇轉身就進浴室。
關上門,隨手把薄被丟到洗臉台上,她快速地清洗自己。
靳澤曜那王八蛋怎麼樣都有辦法把門打開,她鎖不鎖門根本沒有太大的區別。
果然跟這個隨時發情的男人過不下去。
紫蘇弄幹自己,從櫃子裏拿出幹淨的睡袍穿上。
開門。
靳澤曜光著身子雙臂環抱在月匈前站在浴室門口,修長的身體斜靠在門框上。
“你去洗一下吧。”紫蘇閃開眼神,不去看他。
越過他,她要去穿衣服。
靳澤曜從背後抱住她:“靳蘇繆,聽好,你不允許對世上任何一個男人有好感,沒有感情的純欣賞也不可以。“
他霸道地在她耳邊宣布他的命令。
“……”
“從今天開始,不允許跟衛見師說話。”紫蘇的不出聲得到的是靳澤曜的更加嚴格的命令。
“隨你吧,我去換衣服,你趕緊去洗澡。”紫蘇掙開靳澤曜的懐抱,對他的霸道已經無力吐嘈。
奇怪的是,靳澤曜居然一言不發,沒有做過多的糾纏。
在衣櫃裏拿出搭好的衣服,隨意地換上。
看了一眼牆壁的時間。
衛見師應該做好飯菜了吧,快餓扁了。
吃完飯,她得去看看柯纖愛那邊有什麼新的進展,熊靜靜現在有沒有被柯纖愛找到。
還有一點。
她什麼時候才能溜出去給首領發消失。
跟首領失聯這麼久了,按道理說首領應該察覺到異常,想辦法派人來主動聯係她才對。
約定每半月發送一次確定安全的信號,她已經錯過約定時間大半個月了,周圍地沒有出現一個可以傳遞信息的組織內部人員出現。
這很異常。
坐在餐桌前,飯菜馬上就要端上來了。
靳澤曜到是幾分鍾的時間就洗漱完,換好衣服到客廳找紫蘇。
主動坐到紫蘇身邊,他一把撈過她的腰,把她圈到自己懐裏,坐到自己的腿上:“你不能碰水。”
正在用濕紙巾擦手的紫蘇一陣無語。
她隻是擦手。
“你不要告訴我擦手,洗手,洗澡都不可以。”紫蘇無奈地翻白眼,覺得這個男人無理取鬧。
靳澤曜擰了擰眉。
“你到是提醒了我。”
紫蘇膽顫心驚地回頭,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這家夥又想到了什麼奇怪的事?
“這段時間,我會幫助你洗手洗澡的,你不用怕感染。”靳澤曜眼裏示意紫蘇,你快點感謝我。
感謝!
紫蘇快瘋了。
她隻感受到了滿世界的惡意。
感謝個毛線啊!
果然……好不容易吃完飯。
紫蘇趁著靳澤曜沒注意,迅速溜到洗手間自己洗手。
一出洗手間,就看到靳澤曜整個人雙臂環月匈,好整以暇地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