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說不說話,並不重要。
“你怎麼沒有一起穿製服?”紫蘇想到一個點,突然問道。
按他的說法,是他穿著製服在等,他自己怎麼沒有配合呢?
“現在不是十年前,蠢。”靳澤曜眉頭一揚,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紫蘇無語。
所以,他是在說她現在這製服的模樣蠢透了,是嗎!!
不過,知道他不是跑這裏來玩野占的,她的壓力到是一下子沒有了,再次在他懐裏縮了縮,讓自己暖和一點,她伸出沒受作的左手想自己拿塊糕點吃。
啪……
靳澤曜一把拍開她的手,在她莫名的目光下,他又拿了一塊蟬蛹一樣的橢圓形糕點放在她的唇別:“手傷了就別亂動。”
紫蘇啼笑皆非地收回自己的手,張口吃掉嘴邊的糕點。
她又不是兩隻手都殘了。
這麼小心翼翼的做什麼!
一連吃了好幾塊,紫蘇肚子已經差不多七分飽了,見靳澤曜沒有吃東西,她低聲說:“你也吃一點吧,其實,如果真的介意的話,再約她一次不就好了。”
流星雨難得一見,現在還沒出現。
以他的財力,把那人約來應該時間是足夠的,跟失約的本人看一場流星雨,比跟代替品看心情肯定還是有區別的。
紫蘇的話一落音,靳澤曜整個人就僵了一下,瞬間他又恢複正常。
他表情不變,可俊臉上似乎此時罩上一層寒霜:“閉嘴。”
靳澤曜用一塊糕點堵住了紫蘇的嘴,硬塞得她差點噎死。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是好心好吧!
剛想抗議,眼角突然有一道火光閃過。
流星。
紫蘇趕緊轉頭望向天空,興奮得一下子從靳澤曜懐裏站起來,拉扯著他的手臂:“靳澤曜,快看,流星。”
難怪市政短信都說這裏的最佳觀星點。
頂端的空曠讓流星美破天際。
一道一道的火光劃破黑夜,每顆流星不一樣的弧度讓整個天空亮麗非凡。
“好美啊!”紫蘇情不自禁地感歎出聲。
突然,她想到靳澤曜,回頭看他。
靳澤曜跟著她站了起來,手臂仍然被她拽在手中,他卻低頭目光凝視在餐桌上,一動不動,完全不去看那美到天際的流星雨。
正當她揣揣不安地想要不要關心一下他的時候,靳澤靳突然動了。
他手臂往外一拉,她就鬆開了手,隻見他從餐桌上提起那瓶紅酒,帶著它往上玻璃橋邊的護欄走去。
站在護欄邊,一步跨過就是萬丈懸崖。
紫蘇倒抽一口冷氣,他這是幹嘛?
隻見靳澤曜拉開瓶塞,手腕反轉,紅酒瓶被倒過來,裏麵的紅酒順著瓶口而下,咕嚕咕嚕,紫紅色的酒液隨著夜風灑成一朵朵酒花落下懸崖。
這……
有點像給死人敬酒的節奏啊?
紫蘇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卻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