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個0,這得多少錢?
被人打而已,醫藥費全出了,還賠這麼多錢?
要不要這麼誇張?
眼神呆滯地看向紫蘇,似乎在說,你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啊?
紫蘇無奈又愧疚地看懂了陳安寧的意思。
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衛見師把支票往前再遞了遞:“陳小姐,我們的誠意足足的,我們負全責,保證把劉先生治好,沒有任何後遺症。”
陳安寧瞪著眼前無數個0的誠意,默默無語。
回頭看看病床|上的老公,再看看眼前的支票,這上的數字夠她跟老公什麼事都不幹,吃喝一輩子都有餘。
想了想,她伸手收下了支票。
有錢人負責她不怕,就是怕有錢不有負責,那才叫可怕。
“解決了,走吧!”在陳安寧收下支票的這一刻,靳澤曜立刻站起來,向前幾步,拉著紫蘇就走。
紫蘇被硬拽出去,回頭看了一眼表情平靜,甚至還有些開心的責編,她無奈地跟上了靳澤曜的腳步。
等兩人走到出病房,紫蘇停下來,甩開靳澤曜的手。
“別拉我了,你先回去吧,我再留一會,看看安寧姐還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你能幫得上什麼忙。”靳澤曜一臉冷意,不爽地瞪著她。
他破例賠了這麼多錢,她居然還敢跟他鬧脾氣。
紫蘇滿頭黑線,再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不可理喻:“總之我等會再走。”
經過剛才的事,她對他越來越反感了。
這樣的男人,哼!
“柯銘心,你膽子長肥了是不是。”怒火中燒。
“還想再推我一次,麻煩你同一個方向,別換邊。”紫蘇沒好氣地低頭看看自己腫成饅頭的腳。
“你……”低頭的紫蘇沒看到氣結的靳澤曜是什麼表情。
一抬頭,她隻看到他眼底的爆怒。
紫蘇不甘示弱地瞪回他,反正找到熊靜靜證明她的清白了,她就能遠離他,她為什麼要時時刻刻遷就他,向他示弱。
靳澤曜表情不變,心底卻清楚,這個女人表麵上看起來柔順聽話,可一量脾氣真的來了,恐怕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是個不好搞的刺頭。
兩人相互瞪了好一會,最終,靳澤曜把視線往下移,看向紫蘇腫得老高的腳腕。
這是他剛才推她下車時弄的?
Shit。
這是她自己的問題,如果她不激怒他,他不會忍不住殺意。
為了她好,他才推她下車的。
不感激他就算了。
還敢跟他唱反調,腳疼,活該。
想到這裏,靳澤曜轉向就走。
紫蘇原本也是一肚子氣,馬上就要爆發了。
在看到靳澤曜離開後,她的情緒才緩和一點,平靜下來。
平靜後,她立刻覺得不對。
如果真的爆發了,她暴露了自己,恐怕不是熊靜靜的一點小證明能了結的事了。
拍拍月匈口,幸虧他走及時。
此刻的紫蘇成分的慶幸。
回頭走回病房,紫蘇一瘸一拐地坐到了沙發上。
剛坐上,就看到陳安寧衝到她麵前,一臉驚訝,雙眼瞪得圓圓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