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歎了口氣解釋:“我之前不是拜托你查我同學熊靜靜的聯係方式嗎?三年前,我們一起在瀲灩號上當服務員,她可以證明我什麼都沒幹過,我並沒有想黏在你身邊。”
所謂的協議,根本就是他逼她的,他忘記了,也可沒忘。
靳澤曜怒火中燒:“你答應我的條件讓我幫你查人,是為了讓你的同學當人證?”
“是啊?”紫蘇疑惑,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這種語氣問她。
如果不是為了證明清白,她找就運用自己的力量把人找到他麵前來了好麼!
讓他的人去找,就是不讓他起疑心,懐疑是她做假的。
這麼明顯的事,他看不出來?
她可是以割地賠款的方式才換來讓他去調整人,找出證據的。
靳澤曜陰沉著臉,怒意更盛。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得死死的。
紫蘇皺著眉頭,痛得忍不住叫出來:“好疼,放手。”
疼?
他隻是捏疼了她而已。
殺意升起,他現在恨不得殺了她。
這個愚蠢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提到孩子的事,他居然沒察覺到她的用心。
居然一直想證明自己沒有生過孩子!
哼!
“停車。”靳澤曜突然吼了一聲,怒火幾乎破車而出。
司機聽到,立刻踩住刹車。
靳澤曜向前傾,拉車紫蘇那邊的車門,原本就抓著她的手腕,順手一推,把她趕下車。
“柯銘心,你給我滾遠點。”
紫蘇連忙順勢下車。
她的手腕都快斷了,看他這氣勢,居然連殺意都掩不住了。
她可不敢以身犯險。
左門下車本身不夠安全,飛馳而來的車輛從紫蘇身邊擦身而過。
紫蘇驚得一抖,再看向靳澤曜的時候,車門已經關上。
香檳色的賓利像一道金光,快速離開。
快速地走到欄杆邊上,輕籲一口氣,紫蘇又一次覺得自己接這個任務真是蠢透了。
任務做過許多,她也接觸過各式各樣的男人。
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靳澤曜這種奇怪性格的男人,脾氣簡直是火爆得令人發指,而且生起氣來沒有任何預兆。
比起女人來大姨媽的心情有過而之,無不及。
這會居然在大馬路上推她下車。
本來她察覺到他的殺意,想著下車比較好,卻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
她的警覺心在這個男人麵前簡直是低得不行。
“果然是有病的臭男人。”輕鬆地翻過馬路欄杆,紫蘇對著賓利離開的方向詛咒一句。
望著來往的車流,紫蘇用心地辨別方向。
半響,她煩躁地抓抓頭發。
這是什麼鬼地方。
半點標誌性建築都沒有。
隻好隨意選擇一個方向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路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