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再出聲,我就在床上弄死你。”
靳澤曜惱怒地瞪著病床上一臉無辜的女人,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怒吼完紫蘇便抬腿離開病房。
病房的門被重重地帶上。
一出門,一直守在門外的衛見師和保鏢便齊齊低頭:“少爺。”
靳澤曜冷著臉,隨意走向旁邊的間病房,憤怒地踹開門走進去,怒火在他的胸口燒得瘋狂,怎麼也止不住……
“少爺,還有最後一次輸液。”
衛見師跟了進來,絲毫不提紫蘇的事,就像沒有看到自家少爺在發火一樣。
“不要了。”靳澤曜一臉狂躁低聲應了一句。
心情不好地在病房裏來回走著,試圖平心靜氣。
衛見師的管家禮儀學得很好,這種時刻是絕對不能打擾少爺的,他安靜地等在旁邊。
靳澤曜一圈又一圈在病房內來回踱步。
突然,他快步走到衛見師麵前,不自信地摸摸自己的俊臉:“衛管家,我長得很難看?”
衛見師愣了愣,從來沒聽過少爺對自己的樣貌不自信過。
“少爺不僅是靳家最帥的,甚至放眼整個世界,能比上您的樣貌的人,少之又少。”
衛見師冷靜地回答。
他說的是實話,就算是娛樂圈那些整容的明星也沒有少爺的好相貌,何況還有氣質加分這一說。
“那是我窮?”靳澤曜又問。
“少爺如果說窮,那世上便沒有富人。”
他家少爺是世界首富,世界財富排行第一,集團排行也是世界第一。
如果他家少爺都說自己是窮人,那還有誰敢說自己是有錢人?
“那個女人看不上我的臉,看不上我的錢,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跟我睡?我到底哪裏差?”
有錢又帥的男人,那個女人會看不上?
想到這裏,靳澤曜發泄般地,隨意踹翻旁邊的椅子。
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
該死的柯銘心。
世上的女人都來巴結他,恨不得舔他的腳指頭。
而她呢!
居然被他上了之後敢求死。
當著他的麵求死。
該死。
“少爺是說……柯小姐?”
衛見師小心翼翼地詢問。
見自家少爺沒有出聲,他又試探性地說:“其實吧,我覺得柯小姐不太像那種為了上位隨意爬床的女人,要不然的話,她早在第一次少爺要弄死她的時候,她必然見好就收地帶著孩子留在少爺身邊。”
現在的情況太複雜了。
柯銘心一再的堅持沒有懷孕生子過。
他們有著再專業的團隊,也著實查不出孩子到底被藏在哪裏。
“我知道。”
靳澤曜冷著臉附和一句。
衛見師都看得清楚的事,他怎麼可能不明白。
如果柯銘心真是那種靠男人爬床的女人,他給了她很多次機會,她早就應該順杆爬上來了才是。
現在她一再的拒絕,到是讓他看不懂,她到底想要什麼?
“我正在婦科做檢查,靳澤曜,等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證明了我並沒有懷孕過之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想起紫蘇說的那段話。
他知道她想要自由,所以一再地說讓他不要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靳澤曜突然目光一冷,他想到一條絕妙好計。
淡定地吩咐衛見師:“把律師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