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著車穿過B市中心,往B市的老城區駛去,看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車輛,紫蘇有一種獲得新生的錯覺。
她被困在靳澤曜別墅的這些天,沒有電視,沒有網絡,不能跟任何人聯係,她像一個犯人一樣被關在一塊地方,她都快忘記都市的繁華了。
到了雲起按蒸會所,紫蘇下車直接奔向前台。
“前段時間我的手機和私人物品遺失在這裏,請幫查一下還在嗎?”
那次她蒸拿室前把私人物品全都保存起來,當時她是披著一件浴袍被靳澤曜帶走的,她自己保存的私人物品並沒有拿走。
過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東西還在不在。
她來這裏也隻是碰下運氣,她不想再去重辦那些證件,手機卡之類的。
“請您先登記一資料,並寫一下具體有些什麼樣的東西好方便我們核對。”前台很耐心地遞給紫蘇一張表。
隨手把記得的東西填上,沒有多費口舌便拿回了自己的東西。
紫蘇隨意的翻了一下拎包,發現手機證件都在便準備離開。
一抬頭,猛地看到牆上紅色的報警按鈕。
紫蘇臉色變了變。
如果上次靳澤曜帶著一群黑衣保鏢來鬧的時候,哪裏有一個人按一下報警按鈕,或者從浴室裏出去的人幫個小忙打個110,她之後也不會……
算了!
該發生的事情發生過了,現在還想這麼多有什麼用呢!
紫蘇挎上拎包向會所外走去。
低著頭摸向自己的手機,沒電關機很久了,現在完全無法開機,回去第一件事得充好電才行。
“柯銘心。”
一道不滿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紫蘇抬頭,聲音挺耳熟的。
這時,她才發現她的麵前停著一輛蘭博基尼,如果她再繼續往前十幾步的話,就撞上這輛豪華跑車了。
車窗打車,裏麵坐著一個氣質優雅的的男人。
男人長相偏女相,身上卻有著書生的儒雅,一副金邊的眼鏡和休閑西裝的裝束與跑車的張揚風格截然相反。
可這種完全不同的風格放在一起卻有種奇怪的和諧感。
是榮永亦。
他標誌性狹長單鳳眼正冷漠地看著紫蘇,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微張。
抿了抿嘴,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這個人。
紫蘇覺得在雲起按蒸會所遇到榮永亦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看到他眼底深深地厭惡時,她覺得自己被這個柯銘心的竹馬狠狠打了一耳光。
紫蘇如果一個冰雕一樣立於原地,一動不動。
她該找個什麼借口立刻離開呢!
榮永亦的雙手放方向盤上沒動,臉上掛著可見的冷笑:“你不是說被綁架了,不是要被撕票了嗎?怎麼,綁匪請你按摩不成。”
第一次現實裏聽到榮永亦的聲音,再想到柯銘心那個女孩的心願,紫蘇有一種時光正在交錯的錯覺。
數次在死亡邊徘徊,這一次是最近的。
“怎麼不說話?謊言被揭穿,在想怎麼再把這個謊編下去是嗎?”榮永亦一臉嘲弄地看著秀麗的紫蘇。
“不如我來教教你,你可以跟我說,你的聰明機智拯救了你,讓你從綁匪手裏逃月兌出來。”
在說這話的時候,榮永亦眼底的厭惡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