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坐在哪裏,再走幾步都不願意。
怎麼這麼蠢。
如果不是他在監控裏發現她的昏迷及時衝進去把她救了,現在她就隻是一具屍體了。
明知道死到臨頭,卻連掙紮都不懂。
紫蘇被罵得一頭霧水!
似乎……要死的人是她?
而且要她死的人是他,現在罵她不懂掙紮是什麼意思?
“白癡,蠢貨,連求生都不懂,無可救藥。”靳澤曜情緒激動地怒斥,原本低啞性|感的聲音卻因為激動卻有些尖銳扭曲。
純罵似乎阻發|泄不了怒意,靳澤曜猛地用力,兩條腿一起站到床尾。
一抬腿。
一腳踢掉了蓋在紫蘇身上的薄被。
薄被順勢掉到了地下。
薄被離身,紫蘇急忙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去,隻見自己身上已經被換上了一身碎花了睡裙。
偷偷鬆了一口氣,她把目光落在正在輸液的手背上。
“看什麼看,我幫你換裙子你還覺得委屈嗎?”靳澤曜低|吼,一臉張狂地怒噴:“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沒摸過,你還敢給我委屈。”
紫蘇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虛弱地開口:“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哪裏糾結換衣服的事了,反正,反正她的清白都被這個混蛋毀得沒能再毀了。
她是不想光著身子被一個男人看見而已。
雖然被他看|光摸光過,但是她還是有羞恥心的!
懶得跟這個男人計較,卻還是受不了這個男人奇怪的思維,明明是他差點把她整死,現在說的番罵語就像是她的過錯一樣。
一個男人,能無理取鬧到這種程度,也真是刷新了她世界觀。
剛被她罵的時候,她以為她幻聽了呢!
“我過分?你月兌水昏迷的時候,我沒跟你上|床就表示我的涵養很好。”
靳澤曜一臉恨意地瞪著床頭的這個女人,暴躁地大力在床|上一跺,床體一陣晃動……
他非常的用力,若不是靳家所有的東西都是高質量,恐怕床已經塌了,而她也掉下床了。
對於靳澤曜的自以為是,紫蘇隻能投降,她實在沒精力跟他繼續鬥嘴,她還是感覺此時自己的身上酸痛得不行。
靠在床|上眼簾下垂,她把沉默進行到底。
隨他吧!
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她踩到他的最底線了,他都沒要了她的小命,再掙紮也無濟於事。
她到是要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裝死嗎?”
見紫蘇不理會自己,靳澤曜猶如火上澆油,一抬腳就踹上紫蘇的小腿。
紫蘇疼得腿猛地縮到一邊,皺著眉頭無奈地把目光投向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
“你……你到底想幹嘛?”
疼得有些喘不過氣得,身體也沒有康複,她連說話都非常的虛弱。
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她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想把你弄|死。”靳澤曜直言回答。
“你死後就把你曬幹,剝下皮來當書簽。”
“然後……”
這麼殘忍的話紫蘇實在聽不下去了,急忙開口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