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靠在玻璃上,雙眼沒有焦距地望著不遠處的樹林,心中為柯銘心不得竹馬喜歡而憐惜得心痛。
如果有可能的話,也許她可以幫柯銘心這姑娘試探竹馬,是不是真的不喜歡了。
“最新的數據發到我郵箱。”靳澤曜終於打完了最後一個電話。
他把手機往桌子一丟,十指交叉開始活動自己的手指,邊活動邊環顧四周尋找此蘇的身影,一回頭便看到站於落地窗前的紫蘇。
豔陽光空,陽光撒滿大地,鮮亮的色彩印著紫蘇的背景,形成一副絕美的油畫。
紫蘇一身米白色連衣長裙,裙子每一外邊緣都有素雅的暗花,在紅霞的照耀下偶見暗花浮現,一頭如墨的長發被白色襯得更加黑亮。
清麗不張揚,卻帶著別致的誘惑。
靳澤曜從書桌前起身,無聲無息地走向紫蘇。
距離越來越近,他發現她異常專注地看著窗外,眼神迷蒙而遊離,像靈魂已不在身上一般,隻有一具軀殼停留在這裏。
靈魂不在?
這種心與心最遙遠的距離讓靳澤曜覺得很不舒服。
正要開口叫她,卻發現紫蘇眼底毫無預兆地蒙上一片淚光。
在哭?
靳澤曜的心突然像被重錘猛擊一樣,他把手放在紫蘇的肩膀上,咻地轉過她的身體,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等她回過神來,低頭就親了下去。
強勢地用舌頭頂開她的唇瓣,蛇一樣的滑進她的口腔,不顧一切地攪吸她的舌頭。
“唔……”
紫蘇驚得瞪大雙眼,平時的警覺好像都消失了。
她雙手抵在靳澤曜的胸前,試圖掙脫他。
靳澤曜放開抱著紫蘇後腦勺的手,雙手鉗製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合在一起,鬆開她的唇單手把她的雙手抓合舉上頭頂。
紫蘇被逼的背後緊貼在落地窗上,前麵溫熱的男性軀體也同樣緊貼在她的柔軟前。
靳澤曜一手攔著紫蘇的腰讓她幾乎要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手鉗製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抵抗他瘋狂的索吻。
他用完美的吻技挑弄著她嘴裏的每一寸地方,找尋她口中的敏感。
靳澤曜的吻技好得驚人,紫蘇明明心底暗恨得不行,身體卻誠實地顫抖,連帶著一直含在眼眶裏的淚珠都無聲地滑落臉頰。
靳澤曜閉著的雙眼被流到雙唇交接的淚珠驚開,暗色的黑眸更加幽深,他放棄口中的掠奪,開始順著鹹味把紫蘇的眼淚一點一點地舔走。
“靳澤曜,你,你幹什麼!”紫蘇終於可以呼吸,她粗喘而憤怒地喊道:“混蛋,放開我……”
她錯了,她錯了,與虎謀皮什麼的,她還不夠資格,本以為順從討好是有用的,結果……
這種結果絕不是她想要的。
“做我的女人。”囂張霸道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什麼?”紫蘇一臉震驚地仰頭,看著靳澤曜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臉,她在想,他一定是瘋了。
“你一直不願意把孩子交出來,其目的不是不想跟孩子分開,就是想通過孩子得到我身邊的地位。”
靳澤曜平淡地說出他的想法,深邃的眼底透著無法克製的穀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