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白嚞倒是很訝異,老爺子好像根本不認識韋墨啊!
正好這時外麵有一位傭人路過,白嚞便讓傭人去倒水,他沒有出去。
轉身時,發現老爺子已經走到了韋墨的麵前。
韋墨閉著眼,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很無力的活著。
他走過去,要勸韋黑的,卻發現老爺子穿的中山服袖口裏麵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對著韋墨就直直地刺了進去。
見狀,白嚞大駭,本能地就撲了過去,但還是沒來得及,韋墨被老爺子的匕首刺中,悶哼一聲,猛地睜開眼看向老爺子。
白嚞一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推開了老爺子。
老爺子被推倒在地毯上,居然暈了過去。
“他是誰?”韋墨轉過頭來,十分艱難地看向倒在地毯上的老爺子,問道。
“你先不要說話,我讓醫生進來!”白嚞看著隻是那麼一瞬,韋墨的後背全都被血染濕,嚇得白嚞臉色都白了。
他一邊往外跑,一邊大聲喊道:“快來人,快來人!”
聽到聲音,歐立東第一個衝進來:“怎麼了?”
“快叫剛剛那個醫生趕緊進來!”白嚞急切無比的說道。
歐立東往裏麵瞟了一眼,便趕緊地出去追離去的醫生。
幸好醫生還沒有上車,立刻就回來。
可是那個匕首刺得很深,必須馬上送醫院搶救。
白嚞已經有些慌了,還是歐立東比較鎮定,趕緊的安排司機,把韋墨送到醫院去。
東方巍此時也跟著上車了,他拿出銀針,紮在韋墨身上的穴道上,以此能止血,增加他被救活的機率。
海嫿看到被抬出去的韋墨,讓傭人趕緊的把地上的血跡擦幹,讓傭人進去把床單也換了,全都扔了。
不能讓女兒知道,本來剛剛就受到了刺激,要是再看到這個韋墨在這家裏麵被喬老爺子刺傷,女兒一定會多想的。
喬銘赫和小艾在房間裏麵,樓下發生的事,還不知道。
他深情的看著懷裏麵的小女人,告訴她:“慕月已經是過去,現在我愛的女人,以後的日子裏麵一直會愛著的女人,隻有你。”
小艾窩在喬銘赫的懷裏麵,本為剛剛誤會他,還有些心愧,不好意思麵對他的眼。
此刻聽到他這般溫暖而有愛意的話,心髒倏地亂跳。
像是被什麼撩拔了她的心尖,小艾笑了笑,往他的懷裏麵縮了縮。
“那如果她哪一天回來了呢?你會不會動搖?”小艾問他。
“不會,我現在眼裏心裏隻有你,就算她回來,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喬銘赫信誓旦旦地承諾道。
他現在心裏眼裏,的確隻有小艾一個人。
他恢複了所有的記憶,知道小艾愛他的路上也是很艱難的。
當初他失憶,被母親偽造成另一個人,她天天的跟著自己,守著自己,她自始至終地都相信他就是喬銘赫,是她的男人!
這一點,令喬銘赫很感動,他覺得自己此生找到小艾,才是一生有幸!
“老婆,以後我會好好的守著你一個人,就像當初在我失憶的時候,你那般執著的守著我一樣。”喬銘赫溫溫潤潤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小艾聽在耳裏麵,暖得不行。
她點了點頭:“好!”
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英俊的容顏,小艾的眼神一時有些迷亂起來。
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壓,小艾的唇就貼了上去。
麵對小女人的主動,喬銘赫受寵若驚,立刻接下了她這個吻,變被動為主動,狂熱的吸取她所有的芳香……
小艾感覺他的吻永遠都有著說不出的致命誘惑,想要從彼此的身體上索取更多時,關上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媽媽!”小果果站在門口,看到爸爸媽媽擁抱在一起嘴對著嘴,一臉的好奇,隨即又嗬嗬地直樂。
小艾的臉倏地一紅,用手遮了遮臉,躲到被窩裏麵去了。
喬銘赫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看不到臉的小女人。
下床,來到兒子的麵前,握著兒子的肩膀。
“兒子,爸爸是不是有跟你說過,進來之前要先敲門的?”喬銘赫溫潤的嗓音,耐心的對兒子說道。
小果果伸手撓了撓頭,似乎是在想爸爸到底有沒有說過這句話。
而後他搖了搖頭:“爸爸,你並沒有跟我說過進來要先敲門啊?”
喬銘赫有些無奈:“那小果果以後要記住,進門前先敲門!”
小果果想了想,卻是一臉的問號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這是禮貌啊,爸爸和媽媽都最喜歡懂禮貌的小果果了。”喬銘赫慢慢地和兒子說道。
小果果聽爸爸這麼說,當即點頭答應:“那我要做懂禮貌的好孩子,讓爸爸媽媽都最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