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聽了後,卻是有些感動的。
雖然被傳染的機率真的幾乎為零,可是他卻如此小心翼翼,就是怕她會生病。
她伸手,想要去他臉上的口罩,喬銘赫卻握住了她的手。
“一會到了家,我就摘下。這裏空間太小,我怕空氣流通不好。”喬銘赫低低的說道。
聞言,潘爽和莫凡互視一眼,這可是加長的限量豪車,簡直相當於一個移動的豪華客廳。
少爺居然嫌這空間太小?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小艾見他堅持,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歪頭,靠在他有力的肩膀上。
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等進去給韋墨送飯的白嚞。
“白三吉怎麼又去了半天沒回來。”潘爽等了等,有些不放心起來。
“放心吧,你的如意郎君不會再出什麼事了,少爺不是派了保鏢在韋墨的病房外麵守著嘛!”莫凡從前麵轉過頭來取笑道!
“去你的,什麼如意郎君!”潘爽被莫凡這一說,臉刷地紅了。
小艾看在眼裏,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等了一會兒,白嚞回來了。
一上車,小艾便問他道:“他怎麼樣了?”
白嚞已經習慣小艾說話無聲,不用看她嘴形,就知道她一定會問韋墨的情況。
“已經醒了過來,雖然傷得挺重,但他的底子不錯,飯也能吃下去。”白嚞說道。
“那就好!”小艾微微地點了點頭。
白嚞說完後,抬頭看向小艾身旁的喬銘赫。
怕他會有所介意,必竟那個韋墨表現得他以前好像和慕月有什麼一樣。
而韋墨又一直把小艾當成慕月。
卻見喬銘赫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幽深如古潭,看不到一絲的情緒。
小艾拉了拉喬銘赫的衣服,在寫字板上寫道:“那個韋墨可能真的是因為慕月才入獄的,當初可能是慕月綁架的你姑姑。”
喬銘赫看了寫字板上的字後,低低緩緩的開口問道:“你為何對此事如此關心?”
小艾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奇怪,我想知道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慕月,到底為何要綁架你的姑姑。而她以前和你在一起,應該也見過你姑姑的吧!既然你姑姑被她綁架過,為什麼她一點不恨慕月,反而這般的恨韋墨啊?”
小艾寫了半天,才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寫完。
等她拿給喬銘赫看時,他的眸光微微地深了深。
平時小艾在寫字板上寫個一句兩句,他還能看下去。
突然寫這麼長,這令他也意識到,小艾現在不會說話真的太不方便了。
她這樣子憋著不能發出聲音,一定很難受。
因她在意韋墨而心起波瀾的情緒,驀地就消失了。
隻餘全部心疼小女人的情緒。
“我讓人去把她叫來。”喬銘赫低沉的開口道。
“啊?”小艾有些驚訝:“這樣不好吧!”
她在寫字板上快速地寫道:“她必竟是你的親姑姑,隨隨便便的就把她叫來,問東問西的,不太好吧?”
小艾顧及到對方是喬銘赫的親姑姑,她覺得沒有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去驚動她。
“沒什麼不好的。”喬銘赫說得淡淡的,他根本對那個姑姑沒有什麼感情。
他不記得之前的事,自然和那個姑姑沒有什麼感情。
小艾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而且就算把他姑姑找來,也是問不到什麼的吧!
他姑姑應該是見過自己的,可是她從來沒有表現出,很驚訝,覺得見到了和慕月一模一樣的人。
所以說,他姑姑可能真的沒有見過慕月,或是裝得很好。
“少爺!”這時,莫凡接了一通電話,回過頭來,看向喬銘赫。
“警方那邊已經審問過了,那幾個暴徒是有人給他們打錢,請他們來想辦法殺了韋墨。而打款方,也從銀行那邊調出了資料,是本地的一位普通市民。”
“不可能吧!”潘爽聽了,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應該就是有人用了他的帳戶打錢給對方。警察已經去往那位市民的家裏找他了。”莫凡說道。
喬銘赫聞言,卻是微微地擰了擰眉。
“想必去也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也隻會是屍體而已。”喬銘赫眸光冷了冷。
很明顯,誰會笨到把自己暴露出來,而且這種明目張膽的刺殺,是絕對會驚動警方的。
果然,等大家回到莊園時,警方那邊也來消息了。
那位持卡的帳戶人,果然已經不在人世了。
“少爺,對方說,死者是一個單身漢,已經快四十了,仍然單身,也沒有正式的工作,成天就靠著撿破爛生活。可能已經死了好幾天了,一個人在家裏麵,都沒有人知道。”莫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