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牙齒又黃又黑,身上還有體臭,卻還逼著她做這做那……
那真的是柳淑平再也不敢去回想的地獄般生活,她再也不想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池兒什麼也沒有告訴我。”柳淑平急急地說道,她此刻有些害怕了,怕小艾會對自己狠心絕情。
“不知道!”一旁,白辰逸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他啪地一聲拍向茶幾。
“再說不知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找十個乞丐進來輪了你!”白辰逸惡聲惡氣地衝她吼道。
聽白辰逸這麼一說,喬銘澤卻是微微地擰了擰眉。
他並不是會心軟柳淑平,而是當著小艾的麵說這些,不太合適。
抬眸看向小艾,雖然小艾也有些驚訝,但她還算是能接受。
或許她以為,白辰逸現在所說的,不過是嚇唬柳淑平而已。
“不要,不要!”柳淑平立刻臉色大變。
乞丐!
天哪,她的腦子裏麵立刻閃現出那些路邊一身髒兮兮,臭哄哄的乞丐,估計都幾年不洗澡,不刷牙。
“想不要也行,說出白梓池現在在哪裏?到底是誰把你們贖出來的。”白辰逸的聲音特別的冷硬,似乎帶著壓抑著的狠毒,傳入柳淑平的耳朵裏麵,令她不由地繃緊了神經,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墜入可怕的深淵。
“我真的不知道,池兒什麼也沒有告訴我!這幾天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柳淑平急急的說著,生怕自己說得晚了,惹怒了對方。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實話實說的!”白辰逸說完,便揮手讓候在外麵的幾個穿得破爛不堪,又臭又髒的乞丐進來了。
見狀,小艾才知道,弟弟並不是說著玩的,他早就有所準備。
小艾抿了抿唇,終還是開口阻止弟弟:“不如我們用別的方式來對付她吧!”
並不是心軟,隻是同為女人,小艾無法見到這種女人被折磨的事情發生。
哪怕眼前這個女人特別的可惡,如何折磨柳淑平都不過份。
白辰逸看了姐姐一眼,說道:“其它的方式對付她,都是便宜了她!”
喬銘澤起身朝著小艾走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們上去吧,把這裏交給他。”
小艾還想說什麼,但又覺得現在自己說什麼,都不合適。
乖乖地跟著喬銘澤上樓去了。
客廳裏麵的柳淑平看著那些收了重金,隻為來上自己的幾個肮髒無比的臭乞丐時,頓時嚇得兩腿直發軟。
“是讓我們上這個又醜又老的女人嗎?”有一個乞丐開口說道,話裏麵還帶著絲嫌棄。
白辰逸點頭。
“可否再加點價,這個女人,太老太醜了!”
聞言,柳淑平被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麼惡心的乞丐,竟然還說出這般不是人的人話。
還嫌棄她老她醜!
“可以,一人加一千塊!”白辰逸此時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不會對眼前這個認識了二十幾年的老女人心軟。
那幾個乞丐聽了後,頓時笑得淫邪極了,露出嘴裏麵那一排還夾著菜葉和辣椒的黃黑牙齒,就朝著柳淑平走了過去。
柳淑平想逃,可是雙肩被保鏢禁錮著,根本就逃不了。
那幾個乞丐走上去,毫不客氣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隻覺身上涼意襲來,不知道多少雙手用力地在自己的身上使勁地抓著,柳淑平睨到他們那麼醜陋的臉,還有那呼氣時濃重的口臭。
還有那不知道在多少垃圾埇裏麵翻過的肮髒無比的手,隻覺胸前一陣惡心,幹嘔了起來。
突然,有一個乞丐居然用那臭氣熏天的嘴,直直地朝著她的唇靠過來……
柳淑平隻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她此時,真的是寧願死,也不要承受這樣子的侮辱折磨。
被那個乞丐吻得是臭氣直襲入自己的鼻孔,柳淑平拚命地反抗著,可是根本無用。
離得太近,她都看到眼前這個乞丐那又髒又臭的頭發上,有蚤子在爬動。
她覺得這簡直是這世上最恐怖的事,一刻也不能再堅持,一刻也不能再忍受了。
“我說,我說!”柳淑平終於是熬不住了,在那個乞丐不顧一切地強吻她時,她使勁地咬了下那個乞丐的舌頭,然後趁機向白辰逸求饒道。
“說吧!”白辰逸眉心微微地挑了挑,臉色依舊陰沉得厲害。
“我不知道池兒去了哪裏,但是我知道,是冷冰兒把我們贖出來的。”柳淑平真的顧不得那麼多了,她隻想要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