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又送來了一批傭人,專門負責對基地的人做飯洗衣,打掃什麼的。
小艾體內的病毒得到了控製,但是還沒有徹底的殺滅,所幸這半年裏麵,整個基地裏麵的前輩們都幫著小艾一起對抗這種新型病毒。
因為抑製這種病毒的藥物還沒有出來,所以這種病毒組織並沒有找雇主往外售賣。
這天小艾從研藥大樓往宿舍的方向走時,正巧看見有幾個人在宿舍樓前麵的院子。
是新來的那批傭人,不知為什麼,她們全都是啞巴。
小艾從她們的身邊走過,突然有人用掃帚碰到了她的腳。
她回頭看向那個傭人,猛然發現,好眼熟。
短短的發下麵,雖然整張臉上都是被燙傷留下的永久疤痕,但那臉的輪廓,還有那雙眼睛,好眼熟。
小艾眸光微微窒了窒,並沒有和她打招呼,這基地到處都有監控的,自己一旦和她說話,反而會害到她。
等到冷牧也回來的時候,小艾趕緊把他拉了進來,並把房門反鎖上。
隻有在房間裏麵,是沒有監控的。
“我剛剛在樓下看到薑玉了,就是我弟弟的女朋友,薑玉。”小艾急急的對冷牧說道。
“薑玉?”冷牧自然知道薑玉是誰,是白辰逸的貼身保鏢。
以前跟著白辰逸混進了組織裏麵一段時間。
這半年來,冷牧沒有離開過基地,一直在這裏陪著小艾。
外麵的生意和任務,他都是吩咐無心和無情她們去完成的。
“她一臉的疤,毀容了,而且還啞了。你說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來到基地?”小艾滿腦子的疑問。
小艾想起弟弟曾經說過,無論如何也要進入這個基地裏麵來找外公外婆。
難道他們是想用這種方式混進來?
可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薑玉不僅毀了容,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臉都毀了,還成了啞巴。
“不管她經曆了什麼,你都暫時不要去問。”冷牧有些擔心小艾會一時衝動,反而把薑玉給害了。
小艾點頭:“我知道,所以我剛剛發現是她的時候,並沒有回應她。”
“幹得好!我會找機會去接近她,問問她情況的。”冷牧對小艾說道。
又過了幾天,小艾經常能在餐廳裏麵看到薑玉,隻是每次都沒有機會和她說上話。
終於在一天早上,薑玉趁著打掃房間的時候,在小艾的枕頭下留了一封信。
她們打掃房間,都是一次好幾個人一起,相互監督,隻要任何一個人有貓膩,都會被人發現舉報的。
小艾這天因為身體有些不舒服並沒有去研藥大樓,吃了早餐後便回到了房間裏麵。
看到房間裏麵既幹淨又整潔,她知道傭人們一定已經上來打掃過了。
走到床前坐了會兒,小艾躺下休息。
睡意朦朧中,摸索到枕頭下麵有張紙。
她當時並沒有反應,因為睡意襲來。
等她再次醒過來時,才想起睡前好像在枕頭下麵摸到過紙張的東西,趕緊的拿開枕頭一看,果然有一封信。
這信是薑玉寫的,雖然沒有留名字,但裏麵提到了弟弟白辰逸,除了薑玉外沒有別人。
“辰逸被抓了起來,就在林子裏麵。”
小艾看到這封信,頓時驚得一身冷汗。
所以說薑玉混進來當傭人,是為了救弟弟白辰逸的。
可是弟弟怎麼會被抓起來,還關在林子裏麵。
小艾知道通往林子的外圍處有電網,阻止基地的人出去。
所以她特意準備好可以掐斷電網的工具,然後等冷牧回來後,再和他商量一番。
冷牧聽完小艾說的後,立即就阻止她進去。
“你不能進去,我聽說了,那林子裏麵到處都是機關,一旦進去,就沒有命出來的。”冷牧對小艾說道。
“可是薑玉說我弟弟在裏麵,我必須得去救他。”
“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你怎麼去救他。你救他出來後去哪裏?我們連這個基地都走不出去,你又如何能帶你弟弟出去。聽話,先等你的身體完全好了,我們再想辦法。”冷牧有些焦慮了,白辰逸既然被抓了,組織那邊定不會放他活著離開的。
為了打消小艾的念頭,冷牧不得不想辦法把薑玉弄到了小艾的房間,和她當麵談。
薑玉不能說話了,是真啞了,隻能寫字交流。
她告訴小艾,他們出國後,還沒有機會靠近這裏,所住的房子裏便發生了火災,薑玉的臉就是這樣被燒毀的。
而白辰逸也傷得很重,被組織的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