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就完全沒有症狀嗎?”冷牧邊喝著酒,邊閑聊著問道。
“有啊,毒性發作之前,會比較嗜睡,因為病毒控製了神經係統。”
聞言,冷牧神色一變。
小艾之前就比較的嗜睡,會不會和這種病毒有關?
他再一想到,小艾之前在船上被人刺中時,那把匕首上就是抹了噬心的病菌的。
這批新病毒才剛剛研發出來,並沒有往外輸出過,隻有一次,自己拿了一點量出來,給冷冰兒。
“那這種病毒有沒有什麼辦法殺掉?”冷牧握著酒杯的手不由地顫了起來。
他這個人相信直覺,一聽到嗜睡是這個病毒感染的前期症狀時,他驀地就覺得小艾可能感染上了這個病毒。
“這個病毒侵襲神經係統隻是剛開始,隨後會毀掉人的肝髒。應該是沒有辦法挽救的,除非把感染的肝髒換掉。”那個人說道。
冷牧聽完,徹底的不能冷靜了。
換肝髒可不是一件小事,並不是說換就能換的,還要合適的肝源,這件事,就相當於是憑運氣了。
他急急的坐飛機趕了回來,追問冷冰兒把病毒弄哪裏去了。
組織最近的任務並沒有要對付白小艾,所以在船上刺殺小艾的人不是組織,而四叔是冷冰兒的直接領養人,也是冷冰兒的直接領導人。
所以四叔突然派人刺傷小艾,又讓冷冰兒去做體檢,難道是四叔覺得冷冰兒身體裏麵的肝髒可以捐給小艾?
很快,電話那頭的四叔突然驚呼一聲。
那個組織裏麵,到處都是冷牧的人,他一個電話過去,他的人很快就能入冷四叔的房間,抓住他。
“老大,這個四叔是假的!”
對麵很快傳來冷牧手下的聲音。
他們破門而入,抓到了接聽電話的四叔。
聲音的確和四叔的一模一樣,但人,卻並非是四叔。
“審問清楚!”冷牧隻重重地吐出了這四個字。
他煩燥的一拳擊在了桌麵上,居然有人抓了冷四叔,一直利用冷四叔的身份,命令冷冰兒去做事。
冷牧問已經站起來走到自己麵前的冷冰兒:“冷四叔還讓你做了什麼?”
“他就讓我去醫院做檢查,去船上不惜一切辦法接近喬銘赫,是你傳達下來的命令。”冷冰兒說道。
“到底怎麼了?”冷冰兒見冷牧臉色陰鬱,也顧不得剛剛被他踢打,開口問道。
她很清楚,要想拿到冷家的繼承權,冷牧是唯一可以幫自己的人。
冷牧並沒有回應她,等電話那頭審問假四叔出來的結果。
沒過多久,對麵他的手下回話了。
聽到對麵響來的槍聲,還有那個假四叔的痛呼聲,冷牧與冷冰兒似乎都習以為常了,麵色絲毫未變。
冷冰兒也並非柔弱女子,剛剛冷牧那麼對她,她沒有反抗,是因為自己沒有反抗的本事。
而且一旦反抗,自己說不定會死得更慘。
冷牧的狠絕,連她,也有所畏懼。
“老大,這人骨頭太硬,都開了好幾槍也不招。”電話那頭傳來了冷牧手下的聲音。
打死也不招,這完全沒轍。
“把血止住,給我一刀一刀的割!”冷牧冷聲下命令道。
那邊的人便立刻把假的冷四叔傷口包紮了下,再打了止血的針。
做完這一切後,再用十分鋒利的匕首,如同割豬肉一般,一片一片的從他的大腿開始割。
電話那頭,假的冷四叔叫得是驚天動地,特別的崩潰。
“再不說,下一刀,我就朝你的眼睛動手!”
似乎是真的承受不住了,這無窮無盡的折磨和疼痛,使得這個人假四叔,不得不招。
“我說……我說!”
“是誰派你來的?刺殺白小艾,是不是你們幹的?那種新型病毒,是不是已經種在了她的身上?”冷牧通過電話,沉聲逼問道。
“是……是我幹媽派我來的。刺殺白小艾的那把匕首上,的確有從冷冰兒那裏買走的新型病毒,如果不出意外,白小艾現在身體裏麵的病毒已經開始毀滅她的髒器了!”假冷四叔十分艱難的吐出這些真相來。
聞言,雖然早有所預料,但冷牧還是不能接受。
這種病毒才剛研發出來,根本沒有可以抑製的藥物。
小艾卻成了第一個實驗品,這可怎麼辦?
他臉色驀地變了,出口的聲音更加的懾人:“你幹媽是誰?”
這個假冷四叔卻是有些猶豫了,冷牧卻沒有了耐心,命令道:“再不說,就廢了你!”
“不要,不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