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卻上一步攔住了她。
“怎麼,你不會又心軟了吧!這個女人,你把她當姐姐,她卻是個狠心狗肺的東西,她對你不可能有半絲的情義的。”潘爽有點急,她不想小艾對有的人太過心軟。
小艾卻搖頭,笑了笑,說道:“你打她的臉,一會兒她回去,我爸看到了不好。”
潘爽聞言,也陰惻惻的一笑:“這個我懂了!”
“不能打臉,那我們就找個隱秘點的地方!”
“屁股吧,那裏肉多!”溫妙難得的也開口出主意道。
“要不先把藥水紮進她的身體裏麵,讓她痛上一痛,我們再痛上加痛!”潘爽覺得這樣過癮極了。
小艾有些猶豫,必竟那個藥其實有些傷神經的。
潘爽卻不給小艾反悔的機會,對著溫妙使了個眼色,溫妙便從上衣口袋裏麵把注射器拿了出來。
把針套取掉,對著張嘴亂叫的白梓池就是一針毫不客氣的紮了下去。
“不要注射太多!”小艾在一旁連忙提醒道。
“不要……不要!”
白梓池叫著叫著,終於,那種特別可怕的疼痛感猛然襲來。
潘爽和溫妙都丟開了她,任由她痛得撲倒在地,然後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著滾,似乎是覺得這樣可以減輕一點點疼痛感。
小艾看著這時的白梓池,真的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當時痛苦的模樣。
她並不是一個可以心恨手辣的人,眼前這個白梓池,還是自己的親姐姐。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現在看著她這麼痛苦,都有種於心不忍的感覺。
為什麼她們當時可以那麼肆無忌憚,狠心絕情的對著自己注射那麼多次的藥水,看著自己每次都痛得想要咬舌自盡,她們居然笑得歡快無比。
這世上的人,真的並不是都會顧及情分的人。
溫妙並沒有給白梓池注射太多的藥物,她卻還是痛了半個多小時,那痛勁才慢慢地變弱。
傭人端了咖啡上來,她們三個人便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之前那般故作優雅的白梓池,此時狼狽得估計她自己照了鏡子後地,都想投河自盡死了算了。
等白梓池緩過勁來後,她那身雪白的羽絨服,早就髒得不像樣。
“看來你比你媽勇敢些!我都沒有給她注射藥水,她都嚇得小便失禁了,你居然這麼痛,還憋著!”溫妙放下了咖啡杯,邁步來到了白梓池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趴在地上,頭發都被汗濕了的白梓池。
“真的嗎?”潘爽聽到後,似乎十分興災樂禍的好奇道:“她那個討厭的媽媽,被嚇得小便都失禁了?”
“是啊!”溫妙點頭。
“天哪,我錯過了什麼!”潘爽一幅十分遺憾的表情。
“你們還把我媽抓來了?白小艾,你就不怕我把這一切告訴我爸嗎?”白梓池的嗓子都被剛剛那一陣陣痛吼聲震得嘶啞了。
“沒事,隻要你敢說,我就讓她們兩個再給你注射,反正你以前給我注射過很多次,我也有想過,要不要全都還給你。”小艾陰笑著說道。
“你!”白梓池伸出手指頭,顫顫地指著小艾,卻是不敢再說下去。
“接下來是屁股麼?”潘爽看向溫妙,問道。
“可以,那裏肉多!”溫妙回道。
“好!”潘爽抬腿,直接一腳就踹在白梓池的屁股上,隨即還頗為驚訝的笑道:“還蠻有彈性的!”
聞言,很少笑的溫妙居然噗嗤一聲笑了。
“找個鞭子來抽吧!”溫妙提議道。
“好,皮帶!”正好潘爽今天用了皮帶,直接取了下來,對著白梓池平時走路故意撅起的屁股就是毫不客氣的抽了下去。
白梓池痛得嗷嗷直叫,心裏恨死了小艾,但是完全不敢罵出來。
她怕,怕惹怒了她們,自己又被注射藥物。
“好了,今天就放過她吧!”小艾終還是看不下去了,再深的仇,或許牽扯到血緣關係,她都無法真正的做到狠心。
聞言,白梓池猛地鬆了口氣。
滿手是灰的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以為終於熬了過來。
小艾卻並沒有打算現在就放她走,她還有話要問她。
“當年你們的藥,是從哪裏來的?”小艾問。
雖然已經問過白梓池的媽媽,但是小艾覺得有必要再問問白梓池。
“我媽說,是你媽給的。”到了這種地步,白梓池卻是不敢再嘴硬,也不敢囂張了。
和白梓池的媽媽說的是一樣的,小艾想了想,才又問道:“我媽當年跳樓,是你們把她推下去,害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