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臂都受了傷,另一隻手按著鮮血直噴的另一隻手。
“要不要先替他們止血呀?如果失血過多死了,我們豈不是什麼消息都問不到了。”小艾提醒道。
“嗯,莊園裏麵有醫生,到時可以先幫他們包紮一下。”喬銘赫又把她摟到了懷裏麵,一晚上不見,他一直很擔心她。
雖然知道對方是不可能會傷害她的,但是她沒有在眼前,他就是放心不下。
小艾現在在他的身邊,之前害怕的心理完全不見了。
“那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特別想知道那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要把冷牧帶走,以前還把我的那幾個師父也抓了過去。”小艾有些迫不及待了,特別的擔心冷牧。
喬銘赫大掌撫上她的頭,輕輕地揉了揉,說道:“對方敢把他們三個留下,可能很難讓他們開口,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那怎麼辦?總不能又是白忙一場吧!”小艾有些鬱悶了。
“就看他們會不會如馬超一般,識時務者為俊傑了!”喬銘赫微微地擰眉,他總覺得對方敢把這三人留下,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回到莊園,喬夫人看到小艾終於平安回來,一直緊懸的心才放下。
喬銘赫讓母親帶著孩子上樓去,毛毛看到姐姐回來,卻是不願意再離開了。
昨天他貪睡,差一點把姐姐弄丟了,後來被保鏢們送回這座大宅裏麵時,雖然他對這些人也認識了,但總覺得姐姐不在,這裏就不是他待的地方了。
他整個人就又像烏龜一樣躲了起來,不願意和任何人說話和交流了。
喬銘赫那麼忙,要安排如何救安昕,還要擔心安昕,卻又不得不抽時間親自來和他溝通。
讓他好好的吃飯,讓他乖乖的去洗澡吃飯。
真的是說了好多遍,喬銘赫簡直要把他這輩子除了對小艾以外最大的耐心都用盡了,才終於讓毛毛聽了進去。
小艾看到毛毛好好的,踮起腳,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說道:“我沒在,你有沒有好好聽你姐夫的話,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睡覺?”
可能是剛剛失去了他一直以為是親父的石老頭,現在毛毛完全把小艾當成自己最親的人了,他特別的怕失去小艾,所以小艾這一回來,毛毛就乖巧地不再把自己關閉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空間裏麵。
他有種想要和姐姐同處在一個空間裏麵的決心。
“有!”毛毛點了點頭,對姐姐說道。
“毛毛真乖,那毛毛你現在去花園裏麵玩,好不好?”小艾說道。
毛毛卻是搖頭,他不想和姐姐分開了。
小艾沒辦法,隻能帶著毛毛一起出去玩,等家裏麵的醫生給那三個人包紮好傷口後再回去。
她不想讓弟弟看到那麼血腥的場麵,弟弟本來就自閉,萬一受到刺激,更嚴重了就不好了。
等小艾回去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被包紮好了,被保鏢們押著跪在名貴而柔軟的地毯上。
“毛毛,你去餐廳裏麵吃點東西,好不好?”小艾又想把毛毛支開。
聽說吃東西,毛毛卻是點了點頭。
小艾看著毛毛去了餐廳,那邊有傭人陪著他,便放心地來到了喬銘赫的身邊坐下,聽他們審問這三個男人。
溫妙也來了,她手裏麵拿著的是一個盒子。
她一過來,打開蓋子,拿出針藥,對著地上跪著的三個男人冷笑著說道:“這個藥,你們應該也清楚吧!藥效很猛的,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說到這裏,溫妙還特意把藥瓶拿到他們的麵前讓他們過目了一下。
頓時,三個人都臉色一變。
他們平時也用過這種藥來對付那些不願意招供的人,他們親眼看著那些人痛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怎麼樣,是要交待,還是要先打針?”溫妙淡涼的聲音問道。
三個並不是不怕,但是似乎有什麼更令他們堅定的東西,終還是沒有主動交待。
溫妙懨懨地睨了他們三人一眼,便不再多說,走過去,把針管紮進了他們的身體裏麵,每人一支,大劑量的。
很快,看著他們痛得在地上打滾,脖子上,額上,那青筋和血管都暴突了出來,他們真的是極度的痛苦。
小艾在一旁看得都忍不住有一種心痛之感來,這是一種比錐心,比切膚痛還要強烈的疼痛,完全無法形容,小艾莫名的感同深受。
看著地上痛得都快要斷氣的三個男人,小艾眸光驀地凝重起來,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曾經也被注射過這樣的藥,也承受過這樣的痛苦。
好清晰,是怎麼樣的痛,她真的好清楚。
她忙地起身,搶過了那個盒子裏麵的藥,來查看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