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也回房去洗了澡,換了一身家居服,下樓去找兒子小果果。
喬銘赫因為還有工作,在書房裏麵忙著。
莫帆這下受傷住院,鍾管家便在書房裏麵陪著,但是他必竟沒有莫帆了解公司的業務,並不能幫什麼忙。
小艾抱著兒子去書房看了一眼,對他說道:“你去公司忙吧,我一個人在家沒事的。”
“在家裏工作也一樣!”喬銘赫卻是放心不下的,必竟自己那個滿肚子都是算計的母親在家,他擔心母親會對小艾不好。
“那你打電話讓你的秘書也過來吧!”小艾說道。
“好!”喬銘赫點頭答應後,鍾管家便立刻打電話,讓秘書把工作帶到莊園裏麵來。
小艾今天想要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公司。
等潘爽也回來的時候,小艾才知道,原來昨晚半夜後,潘爽她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麵陪著自己。
“所以說,我說的話,喬銘赫也全都聽到了麼?”小艾問潘爽道。
“是的!”潘爽卻是一臉的心疼:“原來你小的時候遭受到了那樣的事。”
“其實現在想想也沒什麼的,可能那時候還小,承受力不行。你看我現在恢複了以前的記憶後,反而輕鬆了,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小艾不想讓潘爽為自己擔心。
其實,她真的並沒有再為小時候經曆的那樣的事而有什麼影響了。
或許,這心中的坎過去了,自己和喬銘赫同房時,也不會再有影響了。
“可是我看崔二爺一點不像是有精神病的人,怎麼就突然發狂了?”潘爽疑惑不已。
小艾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別人的情況下,才小聲的對潘爽說道:“我覺得他和楊維娜的情況有點相似,可能早早的就被下藥了!”
“啊?”潘爽聽了,卻是很意外的。
“難道你懷疑是夫人上次給楊維娜下的毒?”潘爽很是驚疑。
“不是的!”小艾搖頭:“楊維娜是長期被人下著小劑量的損害精神的藥,喬夫人不太可能那麼早就去關注她。”
“也對,楊維娜在夫人的眼裏,應該都派不上任何的用場。而且那麼長時間的對楊維娜下毒,不太可能。”潘爽也讚同小艾說的。
“對了,喬銘赫不是派了人去買通她們家的傭人嗎?有發現什麼沒有?”小艾問潘爽道。
“沒有,那個楊維娜這次發瘋的情況有點嚴重,時而安靜,時而瘋狂,如同著魔了一般。她的家人不想讓家醜外揚,把家裏的傭人全都遣走了。換的是幾個菲傭去照顧楊維娜。”潘爽說道。
“沒有請醫生去看嗎?”小艾問道。
“沒有!也是奇怪,明明就楊維娜一個女兒,為什麼他們會那麼放任她發瘋,卻不請醫生來給她治療。”潘爽說道。
“難道是他們不相信任何人?”
“這個倒有可能!”
“新航線的宣傳,現在進行得怎麼樣了?”小艾問起工作。
“昨天聽說你被帶走了,我就匆匆的趕了回來。當時電視台的人還在那裏采訪呢!我現在打電話過去問問結果怎麼樣。”潘爽滿腦子都是小艾的事,現在小艾提起,她才想起工作來。
“好!”
潘爽立馬打電話過去問公司的同事,知道自己昨天走後,一切進展都還順利。
“對了,我不能在家待了,我得去公司了,還有很多工作呢!”潘爽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
“你在家也休息一天吧!昨晚守了我一晚上,都沒有合過眼吧!”小艾心疼的拉住她,想讓她也休息一下。
“公司的事,我打電話過去,讓別的同事跟也行的。”小艾說道。
“我昨晚可是睡了的,雖然躲在衣櫃裏麵睡得不舒服,但我怎麼可能虧待自己了。你放心吧!我不去親自盯著,著實不放心!”潘爽笑著說道。
“小果果,跟姨姨拜拜!”潘爽衝著小果果揮了揮手,便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小艾這下在家裏麵待著,倒覺得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在忙,隻有自己閑著。
小艾抱著小果果去了三樓。
她此時有點想跟白嚞說說話。
她一進去,裏麵負責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白嚞的醫護人員便出去了,把空間留給小艾。
小艾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白嚞的床前,她看著沉睡不醒的他,緩緩的開口說道:“嚞嚞,你什麼時候才醒來?”
“我今天突然知道了很多很多的事,當年殺崔二爺的並不是我弟弟,而是我。那晚,我開槍傷了他之後,跑出去沒多久,就遇上了我媽媽。深更半夜,雷雨交加的,她應該不會那麼晚跑來找我。可能是接到了崔老的電話,才特意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