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銘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說道:“你去找鍾管家。”
小艾聽了,便下床,穿好衣服,準備下去找鍾管家。
“吃了早餐再去。”喬銘赫在她身後溫聲說道。
“哦!”小艾下樓,坐在餐桌旁認認真真的吃完早餐,這才去找鍾管家。
問了保鏢,鍾管家在地下酒窖。
“鍾管家,喬少讓你放了白梓池。”小艾見到鍾管家,對他說道。
“好啊!”鍾管家微微一笑,讓身後的保鏢去打開酒窖的門。
小艾也想進去,鍾管家卻伸手攔住她:“小艾小姐在這裏等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白梓池被人帶了出來。
此刻的她臉色蒼白如紙,頭發亂得如同雞窩,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全身都在哆嗦,一看就是受驚不小。
“她怎麼了?”小艾忙問道。
“做了太多的齷齪事,自然心虛!”鍾管家說道。
小艾走過去,扶著白梓池,和保鏢一起把她帶回別墅。
白父和繼母一見到白梓池,忙迎了過來,一臉的焦慮和心疼。
“這是怎麼回事?”白父一臉怪責般的看向小艾。
小艾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們問她自己。”
“是不是你把你姐害成這樣的!”白母一看到女兒嚇成這樣,就劈頭蓋臉的怪責小艾。
小艾輕笑一聲:“早知道你們這樣,我就不救她了,任她死掉多好!”
“你個沒良心的賤人!”白母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但因為擔心女兒,忙把她扶了進去。
小艾在一樓的客廳裏麵坐了一會兒,看到鍾管家叫來家庭醫生上樓去,這才放心的離開。
鍾管家把醫生送過來後,也跟著她一起回了主宅。
坐上喬銘赫的車去上班,鍾管家竟然也跟著一起坐在前麵。
他轉過頭,對坐在後麵寬敞而舒適的真皮椅上的喬銘赫恭敬地說道:“昨晚,白梓池被嚇得什麼話都如實交待了。”
聞言,小艾驀地抬起頭來,看向鍾管家,問道:“你們問她什麼了?”
鍾管家說道:“當初你媽媽的車,的確是她們提前找人動了手腳。”
雖然早有懷疑,但是小艾此刻親耳聽到,還是有些震驚。
“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小艾問鍾管家。
“據白梓池自己所說,她當時是不想讓你嫁給袁洛夜。不想讓你以後生活得比她好。可能是出於嫉妒。”鍾管家說道。
小艾默然了,這就是親人。
“她們當時在刹車上動手腳,並不是想要害死袁洛夜的父親,可能當時是想置你與你母親與死地。”鍾管家提醒道。
最後卻陰差陽錯的撞死了袁洛夜的父親,這樣,她們的目的仍然達到了,小艾不能再與袁洛夜結婚,這一生都沒有機會再在一起了。
小艾憂傷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她抬頭,猛地看向身旁的男人,疑惑的問道:“你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嗎?你怎麼知道我很想查清楚,當年導致車禍的真實原因?”
小艾突然覺得,她心裏想要做的事,他好像都能提前知曉,並且會滴水不露的幫她辦到。
“咳!”鍾管家突然咳嗽一聲,提醒小艾用錯了詞語,什麼蛔蟲,這不是要惹少爺不高興嘛。
小艾也恍然後知後覺,她閉了嘴,再看向喬銘赫時,發現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
但他並沒有回應她,而是看向鍾管家,開口問道:“她還交待了什麼?”
“白長萬之所以這麼討厭小艾小姐和你的弟弟,是因為白梓池的媽媽對他說,她們兩個其實是野種。而且還拿出了一份偽造的親子鑒定書騙白長萬。”鍾管家說道。
“看來還真是心思不一般啊!”喬銘赫說著,看向小艾。
小艾很是驚訝,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意思是,我爸以為我和我弟並不是他親生的,所以才會對我們如此無情?”小艾的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跳躍般的情義,原來是有誤會。
“據白梓池交待,你繼母當初編造了謊言,說你們並不是白長萬親生的,而是你媽在外麵有了別的不能露麵的男人,找你爸當這個冤大頭。”鍾管家說道。
“不可能,我媽絕不是這樣的人!”小艾深深地相信自己的母親,雖然媽媽隱瞞了些什麼事,但是媽媽絕對善良的。
“其實要驗證很簡單,你也可以去做個真的親子鑒定。”喬銘赫對小艾說道。
小艾點頭:“好,我今天就去做。”
“結果一天就能出來。”鍾管家說著拿出了一個裝著白父頭發的塑料袋。
“那我們先去醫院。”小艾有些急切起來,很想早點拿到結果,告訴父親,她和弟弟是他的親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