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那些女生誇張的語言,皺了皺眉,然後對眼前的鳴天齊說:“我去哪裏好像無需向你說。”
我覺得,我變得又有些無情了,因為我看見鳴天齊悲傷著一張臉,然後說:“我隻是擔心你。”
差一點我就想說:“你又不是我的誰?有什麼好擔心的。”最後一想,這話太傷人了。
“我沒事。”最後,我隻說了這麼句。
我望著鳴天齊,終是心又軟了些,一個花花公子為我成了這樣,是有些感動的,但感動又不能當飯吃,何況我還有軒哥哥。
我說:“當不成情侶可以當朋友。”
鳴天齊揚起抹抹哭笑,那抹苦笑,似那天邊的一道殘霞,是帶著絲絲悲傷的。
他說:“靈兒,你明知道我如此喜歡你!給我朋友的機會,為何不給情人的機會,是不是不信任,畢竟曾經我有太多的女人。”
望著鳴天齊的落寞,是人都引起陣陣同情之心,就連我也是,那棵同情之苗在我心裏快速長高,然後開出一朵花蕾,最後啪的一聲,開出了花,引出陣陣清香。
我說:“鳴天齊,喜歡你的很多,可我真的有喜歡的人了,你又何必吊死在我這棵樹上。”
“那麼?你喜歡的人是誰?比我還優秀?”鳴天齊似乎不死心,抓著我的手猛問。
我當然不能說我喜歡的人是軒哥哥,可又怕鳴天齊傷心欲絕,隻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無論如何?我都認為他是最後的。”
這一刻,鳴天齊鬆了手,他唇角揚起一抹笑,那笑在陽光下是如此刺眼,卻又如此優雅風流,我聽見他說:“我知道了。”
然後我便見鳴天齊轉過身,往遠處而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到鳴天齊眼前溢滿了悲傷的淚水,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一刻淚水落在我的手背上,如此的熱,似那火焰般,燒傷了我,也燒傷了我的心。
我想說,這一定是雨滴,可天上是那燦爛的陽光,連謊言都經不起,往日的風流大少,盡然落淚了,說出去誰信呢?可它是真的發生了。
身邊的黎燕望著那離去的身影,然後看著我說:“紫靈,你不知道,你消失的那一個月,鳴天齊天天都往教室裏來,以前他很不喜歡,連看都不想看見我,但那時,他為了你,每天都向我打探你的消息。”
說到這時,黎燕望了我眼,然後又說:“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我覺得你可以和他……”
我抓了抓頭發,黎燕還未說完,便被我打斷說:“我和鳴天齊的事,你千萬別在公司與你總裁說,還有,我和鳴天齊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黎燕聞此,不由得問。
小時候我便很討厭解釋,那很麻煩人可最近好像解釋很多,我又不喜歡撒謊,因為那要用一千個謊言來圓。
最終,我什麼也沒解釋,用威脅的手段說:“如果你說出去,那麼我們就玩完。”
然後我便不離身後的黎眼,往外而去。走時我還聽見黎燕說:“鳴天齊,你真可憐。”
然後便聽見黎燕在後麵一直喊著我的名字,說等她。
考試考了兩天,在最後一天考完之後,黎燕再次出現在我眼前,她拉著我向往外跑,但我一動不動,因為現在實在不適合運動。
黎燕見我不動,便轉過頭望著我說:“紫靈,這兩天你不對頭,幹什麼都好像小心翼翼的,現在拉你跑,你都不跑,以往你可跑得比我還快。”
黎燕的這番話,差點上我咬傷舌頭,有那麼明顯嗎?
但很快,我便轉移話題道:“你拉我有什麼事嗎?”
果然,黎燕上當了,她在我耳邊小聲說:“我看見朱研研了。”
我迷惑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然後便聽見黎燕說:“我看見她進了狂愛酒吧。”
這酒吧我聽過,在這都市中最放蕩,最亂,最有名的酒吧!進去的女人皆大多數是紅塵女人,男人就是有色狂之人,當我聽見朱研研進去時,全世界都安靜了,朱研研進去,不就代表她墮入了紅塵,跟男人的玩偶沒什麼區別。
突然間,心裏百味交夾,雖然痛恨她惹我麻煩,搶我軒哥哥,但這懲罰也太嚴了,任人魚肉,接受那些肮髒事情,對女人來說,那是天堂,也是地獄,對於朱研研這種千金小姐來說,就是地獄,她該承受多少肮髒的身體?突然間發覺,朱研研也是個可憐之人。
如果是我,或許沒她那勇氣。
我望著身邊的黎燕說:“你確定是她?”
黎燕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剛開始我也不相信,可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