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時,我還情緒一個激動,抓住軒哥哥的肩膀一咬,這力道可是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上了,邊咬還邊說:“這孩子你不要我要,你要是敢叫我打掉,我咬死你!”

都說懷孕的女人情緒像那山,高低起伏不定,不然,我也不會還沒等軒哥哥未說話,就狠狠地咬下去。

這個也不知道咬了多久,直到軒哥哥悶哼了幾聲,然後說:“靈兒,我沒說不要孩兒。”

這句話,活生生的將我要再用力咬的心情給滅了。

突然感覺心中罪惡感猛升,我放開軒哥哥,然後抬眸望向他,張了張嘴,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好又閉上了嘴。

然後便是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又沒說清楚。”

對於我,軒哥哥的耐心出奇的好,無論我怎麼鬧,他都狠不下心來教訓我,就像現在一樣,雖然我狠狠地咬了他,可他還是不怒,而且還一臉寵溺地望著我,然後又將我擁了懷內說:“我沒怪,都是軒哥哥不好,靈兒一定吃了很多苦。”

當然苦了,每天看著心愛的人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吃飯、買東西,還讓全世界都知道,能不心痛,能不苦嗎?

這苦可不是濤濤江水可比的,這心碎也不是桃花紛飛能比,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所以,哪時,我好像抱住軒哥哥的腰說:“知道就好!不過這事,明天再說。”

然後我便在軒哥哥的懷裏睡著了,因為懷孕的女人都很嗜睡,太容易累了。

不過一覺醒來後,能感覺到軒哥哥的存在,也是件幸福的事。

此刻的軒哥哥還在睡夢中,但他的手依舊緊緊地圈住我的腰,感覺我就像比他的生命還重要。

這種感覺真好。

不過,我抬眸望了望軒哥哥的肩,昨晚詩乎很用力,不知道現在是怎麼樣了。

我輕輕地伸出手,然後慢慢地將軒哥哥的睡袍往下拉,然後便見軒哥哥那古銅之色的肩膀上多出了一排牙齒印,還帶著紅紅的血絲,看得我都心疼了,暗怪自己太用力了,這麼熱的天,護理不好,一定會發鹽的。

如此美好的身體,多了個瑕疵可不好。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軒哥哥的傷口,記憶中的軒哥哥,是不曾受過傷的,不過卻總是被我傷,我記得上官哥還頗有感歎地對我說:“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

或許是碰到傷口的原因,軒哥哥從中醒來。

我抬起頭望著軒哥哥,他的雙眸帶著炙熱之火,不過在其間,他眸中的寵溺依舊是不過,似乎有些不同了。

想起自己的手還在軒哥哥的肩上,然後傻笑地將手移開,然後又看著軒哥哥哪半褪的衣物,又隻好傻笑地將那衣服小心翼翼地提上起。

望見軒哥哥的目光如火炬般望想自己,不知道為何,似乎聞到了危險的味道,我在暗中安慰自己,這一定是假象。

然後微微躲避著軒哥哥的目光說:“我隻是想看一看昨晚被我咬的傷口。”

我也不知道,為何要如此解釋,但軒哥哥的目光實在是太毒辣了事讓我不得不如此說。

慕容軒望著眼前的少女,聲音有些帶著壓抑的嘶啞說:“哪覺得怎樣?”

“對不起,昨晚是咬重了點。”本以為軒哥哥要向我算昨晚的帳,而我低頭認錯。

慕容軒見此,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靈兒,你不知道剛剛的舉動有多危險嗎?”

危險?我疑惑地望著軒哥哥是不明所以。

當軒哥哥低下頭吻住我時,我才領略到軒哥哥所說何事。

原來剛剛不經意間地舉動,是會引起欲望的。

如果不是身懷著身孕,或許軒哥哥不會忍住欲火,早將我狠狠地要了一翻,但想到我身體的特殊,他也隻是吻了又吻,哪吻帶著溫柔中的霸道,霸道中的柔情,還有哪充滿無限寵溺。讓我不斷地不斷沉淪,就連手也勾上他們的脖子,回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頓感身體一涼,睡袍已半褪,我從激情中驚醒,推了推軒哥哥,似乎無果,無奈,隻好不輕不重地咬了口在我口中襲卷的舌頭。

我能感覺到軒哥哥衣服哼了聲,然後他便退離了我的甜蜜,他的眼剛開始還是一片沉迷之樣,我望著望著,就感覺哪像霧,好像要將人迷失,之到不久之後,軒哥哥的雙眸才清明,而我也微微回神。

然後軒哥哥望著我無奈一笑,伸出手,將我半退的睡袍輕輕地拉上,而我的臉也微微發熱。

“以後別幹那麼出閣的事?”為我拉好衣服的軒哥哥再次將我拉入他的懷抱,在我耳邊低語。

我無語了,出閣的事?

但很快,我便不想與軒哥哥討論了,因為還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