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黑衣人都感覺那氣息,竟然有種讓他們臣服的壓力,這是除了他們領主,第一個能讓他們如此之人,不,應該比他們領主更讓人恐懼。
對於在場人的反應,慕容軒隻是彎彎唇,卻不帶暖意,讓黑衣人更恐慌了。
但盡管如此,這些黑衣人也是經過嚴峻磨練的,自然有幾下子,黑道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能隱藏內心,不然就會被人抓住把柄,最後可是喪失性命。
所以,盡管他們很怕,但他們依舊執槍而戰,嚴待而立。
而慕容軒見此也不多話,現在他急著想見某人,便將一塊牌子扔給當中一人,那牌子是金子打造的,裏麵刻畫著精美的畫紋,但不是自家人,便無法解讀其中意思,這牌子是地位的象征。
上官雲殘有一塊,慕容軒也有。金牌似古代的免死金牌,金光閃閃,不同的是,古代金牌上刻畫的是栩栩如生的金龍,而慕容軒手上的金牌一麵則刻畫著簡單的軒字,軒字的周圍則是斑斑點點的的花紋暗月鳳羽2015/2/1011:30:40,而另一麵則刻畫著具有強勁的鷹爪,無爪似乎抓天,所向無敵。
當眾人見過那金牌之後,心都是一驚,然後相視一眼,便收起槍,退讓出一條道路,眾人皆彎腰低頭,一副恭敬的樣子。
這金牌世界上隻有兩塊,而上官雲殘也曾對手下吩咐過,有金牌者,則是黑道中的領導人,必須無條件服從擁有金牌者的任何條件。
而且無條件服從之前,必須認清金牌中的畫紋細路,以防假冒。
金牌的雕刻是與眾雕刻不同的,就連其中條紋筆畫也是複雜多樣,縱橫交錯,千姿百態,要假冒定不是易事,而且金牌極少出現,少人見過,這裏的人之所以能認出,那是因為上官雲殘的原因。
在這別墅中的人都是上官雲殘的心腹,生死與共的難友,因此上官雲殘才會將他們安製在此處,保護別墅,當初也曾教他們認金牌的方法,因此上官雲殘始終知道,慕容軒總有一天會在他不在別墅時光臨,到時弄出個槍戰、血流成河可是罪過。而有了金牌,一切都能免去。
那些黑衣人雖然知道上官雲殘是他們的領主,在領主的身後有著更強大的幕後之人,隻是他們也不曾見過了解,但此刻,他們似乎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了……
那氣場似乎比他們領主還強。
慕容軒望了一眼退開一條路而恭敬的黑衣人,然後便如高貴的帝王般往別墅而去。
以前上官雲殘曾將別墅的平麵圖發給他,而他也曾了解過,還給出了不少建議,所以此刻的別墅裏的一切,慕容軒還是略知道,也不具陌生。
別墅中,燈光盡閃,華光盡現,大廳之中,擺設高貴卻充滿雅,一點也不具黑道中的陰沉,倒像是藝術人所居住之地,這一點,上官雲殘與慕容軒都是一樣的,身處黑暗,卻愛居住溫馨之地。
慕容軒掃了眼大廳,然後便往二樓而去,然後在一間房門前停住,連考慮也不曾,便將門扭開,安他所了解,那女子定會選擇此方向的房間,這似乎是中習慣。
果然,當慕容軒打開門之時,便見房間的床上躺著一人,而不同的是,房間裏還有個忙碌的人,他拿著濕毛巾,擦這床上之人的額頭,不過,看那舉動,慕容軒便知他不在行照顧人,而且慕容軒見他與床上之人靠得如此近,眸子有些寒意,嗜血之光也隻是一閃而過。
而本是忙著的黑哥正考慮接下來該如何做之時,便感覺到了寒光,頓時轉身一望,便望見慕容軒。
“你是誰?為何在這?”黑哥警惕地望著慕容軒,剛剛是他太投入,還是對方厲害到進門他也無會察覺,而且,對方的氣息,竟然壓得他難以透氣,好恐怖!
慕容軒隻掃了眼黑哥,然後便將目光移向床上之人。眉頭緊皺,目不望黑哥地下令說:“下去。”
身處商業中慕容軒是冷酷無情,那麼身處黑道中的慕容軒便是嗜血殘忍的,無論是何身份,他的強大氣勢,都是令人臣服於他,就連黑哥,現在全身除了戒備外,就是恐懼。
黑哥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留下來守護,他知道,眼前男人的目標是床上之人。
慕容軒見他久而不離,頓時寒意又加深幾分,聲音如同萬箭之冰,還帶著嗜血氣息,說:“下去!”
就在黑哥要反駁之時,他的手機響了,是上官雲殘的電話,黑哥見是領主的電話,似乎看見了些許希望,他馬上接通電話。
但接通是,上官雲殘是要讓他離開,黑哥雖然不解,但必須無條件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