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上官雲殘解釋說,在這一帶地方是被他買下來的地區,幾年前在這開發了,建了一所別墅,以便回國服務。

而此次上官雲殘從國外回來,也是居住此處,而且,是坐私人飛機而來的。

當我隨上官雲殘來到別墅之時,便見別墅之中恭候地站著幾個穿著黑衣戴墨鏡之人,一看便知是黑社會人士,上官雲殘的手下。

那些黑衣人士見到上官雲殘皆恭敬地彎腰,而上官雲殘則冷漠地點了點頭,突然發現,這才是真正的上官雲殘吧!一個能與軒哥哥拚的人。

上官雲殘將我帶到後花園時,我震驚不已,在後花園之中竟然放著一輛私人飛機!我想起他說是坐私人飛機而來的,我便了然了!

而那幾個恭候的黑衣人,此時也來到我們的身邊,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彎腰恭敬而說:“令主,一切準備就妥。”

是的,上官雲殘實在不喜歡別人在他後麵老大老大的叫,他認為這樣太俗了,與那些黑道之人無異,既然他是施令之人,那麼便稱為令主好了。

上官雲殘對於那些人始終帶著殘忍的冷漠,但在他轉過頭望向身邊之人時,他又換了另一種神情,帶著溫柔的寵溺說:“靈兒,走,我們離開這!”

我不得不承認,上官雲殘是個雙麵人,剛剛拒人千裏,帶著殘恨,現在卻對我用上了如此溫柔一舉。厲害厲害!不過,我很喜歡!感覺被捧在手心上。

我將手放在上官雲殘的手心上,然後微笑著隨他進入飛機之上。

而在那些黑衣人則個個震驚不已,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也不敢相信他們的耳朵,或許是他們的幻覺,或許,他們令主今天吃錯藥了。

但無論那一樣,他們都不可以說出口,令主之事那是他們能過問的,所以,那幾個黑衣人隱藏心中之情,隨後也進入了飛機。

不久之後,在燈光照耀下的飛機冉冉升起,直達天際……

夜色依舊,燈光依閃,人已離去。

雖然現已是夏季,但在飛機上一點也不熱,似乎帶著涼爽之氣,這是設備吧!

從高空往下看,繁華都市變得極小,下麵的燈光依舊閃爍,五彩繽紛,點點星光,何極漂亮……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回過頭來望著上官雲殘說:“上官哥,我們這樣離開,軒哥哥會生氣嗎?”

上官雲殘托著下巴,望著眼前的少女,冷酷之眼突得一彎,唇角上揚,說:“靈兒是在擔心軒?”

上官雲殘的此舉動,讓呆在飛機上的其他人一愣,傻了眼,他們的令主真的瘋了!

而開飛機的黑衣人在反光鏡中見此,眼一愣,手一抖,差掉兒出事,還好他對飛機技術熟練不已,不然早出事了,他的令主太嚇人了,從跟隨到現在,還從不曾見過他令主如此模樣,如此,他們更確定那女子與他們令主關係非淺!

而對於剛才飛機的顛簸,上官雲殘皺了皺眉,然後冷裂的眼光直射向開飛機的屬下,那開飛機之人,感覺到那視線,頓時後背直冒冷汗,一種危機感頓然而生,但他依舊克服那恐懼,不敢再出事,不然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久之後,上官雲殘收回視線,然後望著眼前低頭沉思的女子,那冷裂之光,在望向身邊女子時,便被溫柔所代替。

“靈兒……”

我聞言,猛得抬頭,望著上官雲殘說:“上官哥,我不想軒哥哥生氣。”

上官雲殘挑了挑眉,說:“放心好了,就算生氣,也該氣我!”

“……”我有些無語地望著上官雲殘。

而上官雲殘則笑得一臉寵溺,他說:“靈兒就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便靠在椅背……

夜晚之中,星光閃爍,一架飛機從高空而下,然後降落在一處別墅之中。

此別墅華麗難容,寬廣難盡,燈火之下,雄偉壯麗。

此別墅之內的花園之中,百花盡放,燈光之下,妖嬈盡現,風來,隨風而舞,如仙女舞動,美而難言。

在百花的中央,是寬廣的草坪,雖不似草原,卻也不笑,而那架從高空而落的飛機,便準備無誤地落在草坪之上,在那飛機下降時,那飛機的四周已站了十幾個黑衣人,他們同樣戴著墨鏡,全身散發出一種冷酷的氣息,莊嚴。

給人一種壓抑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