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轉過頭望著身邊的朱研研說:“研兒認識她?”
朱研研聞言,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是的,爸爸。”
沒錯!此中年男人正是朱研研的父親。
朱研研的父親聞言,再次將目光望向那吸引無數目光之地,說:“她太過耀眼了。”怕是慕容軒見此也會被吸引,可他卻不知,這一切都是慕容軒的傑作。
朱研研自是知道她的父親所擔心何事,朱研研自信地笑著說:“爸,你放心,我會得到慕容軒的愛。”對於侮辱過她的人,她絕不會輕易放過,也不會讓對方占個大便宜,在朱研研心中,怕是將所有人在場的女人都歸入為慕容軒而來的吧!
聽著女兒如此說,他鬆了口氣,他就知道他的決定是對的。就在晚會的前一晚,他害怕女兒會在晚會上鬧事,便尋來相談一番,許諾,隻要能進入慕容帝國,竊來帝國內幕文件,那麼?在打財慕容帝國之後,他便不再管朱研研與鳴天陌的事,否則朱研研永遠無法與鳴天齊一起,最後,朱研研妥協了,安靜地裝扮成高貴華麗之人,來參加這個晚會,計劃得到慕容軒的注目,然後進入慕容帝國,隻有親近之人,才能竊到那文件吧!
可他那知道,朱研研會如此一說,並非隻是如此而已,因為她心中的妒忌還有恨得入骨之意。往日受得辱,高傲的她怎能忘記,她要那人一無所有,所以,如果可以,她想就連那戴著墨鏡之人,也搶過來,她要侮辱過她的人痛苦百倍。
“研兒,那女人不該出現在這。”朱研研的父親望著那靚麗身影,眼中竟帶了些恨毒,似乎見了什麼厭惡的東西。
朱研研聞此,風情一笑,說:“爸,她確實不該在此。”
然後,她與他相視一笑,父女便是父女,總有相同之處。
而在另一處,同樣立著四個穿戴華貴高雅的男子,但不同的是,他們給人地感覺千差萬別,一人捉摸不透,一人冷如冰山,一人風流盡顯,一人陽光暖意。沒想錯,此四人正是鼎盛中學的風雲人物。
他們與眾人一樣,皆望向同一個地方,每個人的內心各異。
安逸望著前方,暖暖一笑,然後轉過頭望著鳴天齊說:“齊,你女朋友怕被人搶走了。”
鳴天齊望著前方,心裏頓感沉悶,更是有些怒火,特別是那相牽的手,他突然有種想衝上去,然後狠狠地拍掉的衝動,但他自製住了。
而聽了安逸明的話,他的怒火更大,心更不爽,直想發火,但最後,他也隻是將怒火壓住而已,這裏可是萬人晚會,全都是有頭有臉之人,他為不想為家族蒙羞。
安逸明見鳴天齊不語,難免覺得無趣,安理說,鳴天齊該發火,可沒有,安逸明隻好繼續將目光投向前方。
當然,在場的並不隻有鳴天齊不好受,就連朱熹,他也覺得那相牽之手很刺眼,他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早該猜她不是常人,她身邊的男人也非普通之人。”久而不言的冰山,此次也說了那麼長的句子,看來吃驚也不少。
其他三人自是知道的,今晚的晚會,真是太多令人吃驚之處了。
安逸明看著鳴天齊,似帶著一副同情樣說:“看來她拒絕你是有理由的。”
本來鳴天齊就氣了,聽了安逸明如此一說,更是氣了,難道他還不如那男的,拒絕他都是因為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嗎?想此,鳴天齊一怒之下,便將旁邊放著的酒杯,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而此時,其他人也心各異。
我看著燈光下,雙雙眸子各含異光地望著我們,有癡有厭,當然,我也感覺到了那來自不同處的視線,我看見了朱研研的身影,也看見鳴天齊那一處射來火熱的視線……
“靈兒,你說,要是軒見到此場景,會不會後悔讓你穿這衣服?”上官流殘望著那麼目不轉睛地望著身旁之人打趣說道。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上官雲殘,不知他為何如此一說。
上官雲殘見此,有些無奈地說:“你看不見那麼目光是要把你吃了嗎?”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望見的是那麼女人癡迷之樣,這是我的原因嗎?
“上官哥,她們也想吃了你。”我不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