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官流殘微微仰臥於黑色真皮沙發之上,紅色似火的碎發,使其顯得桀驁不已,更添妖邪之感,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自然有著他人所沒有的高貴又帶著殘忍之息,俊美五官,恰到好處,俊臉之上,笑如妖花,或許是迷藥,或毒藥,卻不失風彩,他與慕容軒是兩種之人,上官流殘,是妖,是邪,還帶著難猜之笑,而慕容軒是亦邪亦妖,卻又帶著不屬黑暗的光明之氣,或許是混於商界之因,慕容軒亦有著商人的恨與烈。慕容軒,是屬於雙重性格之人,可以狠如地獄惡魔,可以善如天上天使,不過,一切因人而異。

上官流殘笑著與電話另一邊的慕容軒說:“軒,什麼時候過來?”

“有時候再說。”慕容軒想也不想便說。

上官流殘嗬嗬笑了幾聲,便說:“舍不得靈兒,就將她也帶來,多久沒見她了!”

慕容軒想了想,知道彼此間是很久未見了,便說:“等靈兒放假時再看。”

上官流殘,聞言,無所謂說:“好吧!”

再聊了不少私事之後,慕容軒龍幫這樣的小幫派,根本無須向自己過問,上官流殘自己便可一手解決,可他偏偏打電話與自己訴說,那麼?那一切隻是為了能與自己通話的借口擺了。

也是,最近是忙得忘了與他聯係了。

一個大公司的總裁,事務總是多難數,何況牽關眾多領域。

慕容軒與上官流殘再次聊了好段時間,才將電話掛斷。

慕容軒放下電話,便從書房中出來,他可沒忘記還有一人,不知是否已休息。

如果說,要是常人見對方是否睡著,定會去對方的房間,但慕容軒卻非如此,而是直往他自己房中走去。

四周靜靜地,隻有那昏黃的柔和之光撒向四處。

慕容軒熟練地打開房門,多年黑道生崖的鍛練,早已將他鍛煉地出神入化了,就連開門,也可以做到毫無聲息。

打開門,房中亦如離去般,充滿柔和之光,不同之處,是床上躺著一人。

不用看,便知床上之人是何人了?

慕容軒有些無奈地搖頭,更多的是寵溺之笑,他就知道,今晚又會賴他床了。

無論是曾經,還是如今,隻要晚上來找他,對方,便會不知不覺中睡入他床,陷入香甜夢境。

這次也不例外。

每次,慕容軒都不忍破壞沉在夢境中的少女,不忍吵醒,任由對方胡鬧。

慕容軒從門口進來,然後走到床上,看著床上之人,嘴上始終是寵溺。

看著床上之人那零亂地頭發,忍不住伸出手將那些發絲弄平。

他永遠記得,床上之人第一次躺在他床上之時,說了這麼一句話:“軒哥哥的床就是我的床,所以我也可以睡。”

當初,對方還剛被自己接回來不久,便說出如此話,不知為何,當初的慕容軒卻莫名的不生氣,還覺得好笑。

或許,從見麵的那刻起,最柔軟的心,便被勾起,所以,可是無邊的縱容。

也從那一刻起,每次夜晚都會有那麼個小女孩來到慕容軒他自己的房門,然後,不知不覺睡去,而那刻起,總會有一個無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