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現在快回去用膳吧。”他轉身向岸邊走去。
“不要!···我的腿酸死了!走不動!”
“你···算了!上來吧!”他背對著我半蹲。他是想背我?不管了,我趴在了他的背上。
“步羈!你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流夜!不然我就把你和流月男扮女裝的畫像,貼在宮城門上!”
“我還不如把你扔在這!居然威脅我!”
“嘿嘿···你敢?”
·······
之後,步羈果然學乖了。不讓我紮馬步了,不過學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為了心中的想法,我拚命的練,經常是危及他人,傷害自己。比如玉
兒為我送茶點時,被我的劍把裙子弄成了草裙,後來她來服侍我隻穿褲子;小小來看我,差點被我造成一屍兩命,後來流月見到我就用無比怨恨
的眼神看著我。我一下子成為宮城最危險的人物。
幾個月後——
“為什麼不吃飯?”餐桌上,流夜看著我說道。
“我···我不餓!你先吃吧!”天知道,我俄得兩眼冒星了,可是由於過度練劍,手掌破皮紅腫,現在別說筷子,我連那牙簽手都嫌累。
“把手給我。”
“什麼?”
流夜拿出我藏在袖口的手,看了看,皺起了眉頭。然後從他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個瓷瓶。當瓶中的藥粉接觸紅腫的皮膚時,我痛得倒吸一口氣。
“為什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我···以後會注意的。”
“餓不餓?”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流夜放下瓷瓶,拿起銀筷和琉璃碗,夾了我最喜歡的菜送到我的嘴邊。
“吃吧。”他嫣然一笑,妖冶的讓人挪不開眼。
這個情景很熟悉,記得出征前他也喂過我吃飯,不過那次是我耍的小手段,這次卻是他主動!我張嘴吃下他喂的菜,要是這一刻可以停止多好!
“流夜,以後我也喂你吃飯好不好?”
“等我老了吧!”他並沒有停下夾菜的動作。
等他老了?他是在告訴我要和我一起到老嗎?我呆愣在那,過了很久才回神。
“還哦!你可不許反悔!”
用過膳後,我就窩在流夜的懷中休息。這已經是我專屬的位置,他的手圈住我的腰,我以前就問過他為什麼老是圈住我的腰,害得我動都動不了
。他居然說我睡覺想打仗,這家夥明明是怕我滾下床。
“王上,娘娘,要···生了!”玉兒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玉兒,你說誰要生了?”
“我···我···”
“你??!!!”
“不是!我是說月王妃!”
“啊!··走!去雨軒殿!”
——雨軒殿
到達雨軒殿,就看到在廳中做圓周運動的流月。
“王兄,王嫂,你們來啦!怎麼辦?要生了!要生了!”為什麼我聽著好像他要生了?
“流月,安靜!你什麼時候變麻雀了?”我“好心”安撫他。
“你當然不緊張!你有沒生過!”
“你不也沒生過!”
“你···”
“哇哇哇···”嬰兒的哭聲打斷了我們的鬥嘴。
寢殿的門打開,走出抱著嬰兒的穩婆和一群禦醫,宮女。
“恭喜王爺!王妃生的是個小王爺。因為是足月生的,所以很健康!”穩婆將繈褓中的孩子遞給了流月。
流月本來才十七八歲,有時他自己也像個孩子,突然間做了父親,還是真是有點奇怪。
“王兄,王嫂,他在動!哈哈···快看看我,我是你父親!”
“月,給我抱抱。”流夜的話一出,立即嚇到我和流月,不過流月還是將孩子交給了流夜。
流夜沒有孩子,這是第一次抱嬰兒,顯得很生硬,他看著懷中的孩子,嘴角的笑如嬰兒般純真。
“叫槿翊。”流夜淡淡說道。
“好。謝謝王兄賜名了。”流月道完謝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王嫂,你也趕快生一個吧!我給你的補藥你喝沒?”
“去你的!”就算我喝到流鼻血也沒有用。
我轉過臉看著流夜,怎麼辦?我總不能讓他斷子絕孫吧?唉····看來隻能這麼辦了?
流月的孩子出世,也算是件大事,所以為慶祝這件喜事,舉國同慶,漫天的煙火都在慶祝這個小生命的出世。不過我就不怎麼好過了,原因很簡
單——我沒有生出王子。一天裏麵我就覺得別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所以我找了個借口早早退出了宴會,回了雪軒殿。
“氣死我了!”我跺了一下腳。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玉兒問道。
“玉兒,我問你···生孩子疼不疼?”我不好意思問道。
“人家常說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門關,不過當母親後看著自己的孩子,應該是幸福的,就不會覺得疼了。”
“怎麼說得你好像生過一樣?”
“娘娘!別拿我尋開心了!”
“瞳兒?”熟悉的聲音在大殿門口響起。
“流夜?你怎麼回來?那宴會還不亂了?”